它常常让我看了目瞪口呆,像失了魂一样的盯着它不放。风轻轻的吹到我的脸颊。
我问母亲:“妈妈,你为什么要哭呢?”
母亲只是把我抱在怀里不给我任何的解释。不一回我就从母亲的怀里挣脱开来,跑出去了。
我的父亲却蹲在外面吸烟。
之后我听到他们又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吵了起来。
我忙从外面跑了进去。他们看见我进来了,就不再吵了。我知道我在家里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但他们都好像很怕我似的。
终于我进入了大班开始学习,那时候我们那里叫做半年级。
学校在我们村子的中央。不是很远,但母亲说我年龄小,怕被别人欺负。所以每当放学的时候,母亲都会准时去接我的。那时候我的大伯父已经去世了,要不,就不用母亲天天的接送我了。大伯完全可以让我不被别人欺负。就在我入学的那一年,他得病去世了。
大伯在我们的村子里教书,是学校聘请的。这本来对于我来说是件好事情,但我还是命不好。没有得到他的照顾。
大伯的去世另父亲很伤心,也很难过。毕竟他们是亲兄弟,这我到二年级才明白的。
大伯的去世带给了全家人的悲伤还没有结束,二伯不兴也跟着走了。那一次不仅仅是伤心那么的简单了,更是一种对生命的难料的恐怖。
父亲也就是那一次次的打击吧,还是住进了医院,得了白血病。当时我的三伯只是一位普通的工人,工资也少的可怜,一个也只有那仅仅的八十元钱。而我的五伯也只有几十元钱的收入。那于四千元的医疗费真的是个天数。眼看着父亲的病是没有希望了,医疗的落后,金钱的无踪。何谈治疗呢?
天无绝人之路!
母亲就这家奔,那家跑,借来了二千元钱!而三伯与无伯也东拼西凑的弄来了二千块钱。
终于父亲的病眼看着就可以治疗了。只是治疗,那结果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人知道!
是的!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父亲躺在病床上一直的说:“不要忙碌了,恐怕”
其实他们都知道父亲担心的是什么?他所担心的是四千块钱花了,还不一定能治好他的病。到头来人才两空。父亲的担心无疑不是正确的。但是这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们会失去亲人,如果金钱真的可以换来亲情的话,那么他们愿意倾家荡产为他去治疗。是的,他们现在山穷水尽了。他们要的是什么?他们到底要的是什么?他们已经失去了两个最为亲的人。问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比失去自己的亲人还可贵的吗?他们相信不幸的陨石不会都落在他们的家里,落在他们的身上。
手术进行了长达八个小时。
那天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当时我的三伯与五伯和四姑坐在父亲的床前等了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我相信只有亲情的力量才可以维持这么长久的时候,我也相信只有亲情才会这样,我更加的相信只有亲情才会是最另人感动与真心的。
苍天不可能那样的绝情,虐走了他们的兄弟一个接一个。我也相信上天不会那么的绝情让一个女人在年轻的时候就守寡一辈子。
父亲终于活了过来,父亲终于还是活了过来。
父亲的起死回生重新给母亲的生活带来了希望,同样也给这个家带来了希望。
母亲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时候的父亲,父亲生病的样子。那是一个生命的灵魂在与死神的搏斗,那是一个信念在最后的挣扎。然而这一切都结束了。父亲胜利了。在父亲胜利的身边有着无数的目光在那里乞求着,有着爱的无惧,有着情的呼唤。
在父亲生病的那个期间。我的舅舅在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