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最近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外强中干呗。被赵成那小子气了一顿。元气大伤,怕是快油尽灯枯了。最多就这一两年。”
“遗嘱找到了吗?”
“老头子藏得好的很。他不拿出来怕是看不到的。就连大奶奶都不知道半分。除开四小姐,老头子就不信个人儿。我看只要他一天有一口气在,估摸着我们是见不到遗嘱的。”
二老爷吐了一口烟雾,一手拿着一把金玉烟枪。
穿旗袍的女子,叫方莺儿,是赵天的小老婆。二老爷的小母亲。
方莺儿给二老爷剥了一颗葡萄递到二老爷的嘴里:“云南那边新来的这口。二老爷还满意。”
“不错,比以前的味道纯净些。”
“那是,也不看看谁采办的。我哥哥为了打通缅甸云南这条线,可是花了细心思大价钱的。”
“小舅子的能耐。我是知道的。事成后,少不了你们方家的好处。”大老爷知道方莺儿为他做的一切。这条线要是开辟了,方家负责货物,自己负责贩卖。自然又是一笔好价钱。便搂过方莺儿欲与之亲热。
“讨厌,大白天的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时候,老头子正在午睡呢。”
方莺儿被撩的全身软绵绵的。也由着二老爷去了。二老爷看方莺儿也不逞强便开了方莺儿的扣子。
正打算共赴云雨。门外进来一个人。
“大白天的,门也不关。事还没成,万一被大哥抓住把柄。岂不是功亏一篑。”二老爷的原配吕援芳一脸嫌弃的看着方莺儿。贱货,从来都是瘙样。
二老爷看到原配来了,心里也没了意思。收回自己的咸猪手。方莺儿扣着自己的扣子:“有什么好怕的?大老爷要是来了这边,也是先到客厅传话,哪有闯后院的理儿。”
“话是这么说,只是有的人万一衣服穿不快,夹着尾巴逃不了。脏了自己不要紧,脏了二爷这里就亏了。”
“援芳,少说两句。”
“二夫人。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都早知我与二爷的事了。何苦说这话儿来作践我。你是怕了,我拿了你正妻之名?”
“你!”
“二爷,我就先走了。二夫人这脾气你还是管教些,别大老爷没发难过来,自家后院就起火了。到时候别怪小妈妈不搭把手相救。”方莺儿整理好旗袍,捋了捋头发。便踩着高跟鞋,扭扭屁股,从后门出去了。
“不要脸的贱蹄子。”吕援芳气得坐在一边。
“够了。”二爷抽着烟:“莺儿说得没错。我们的事儿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妻永远都是你。你担心个什么?”
“你当然美了。”
“妇人之见。如今正是老爷子遗嘱落下的关键时机,吃什么醋。莺儿是我们关键的筹码,要把她伺候好了。再说,你若学着莺儿半分妩媚温柔。我又如何看得上她。你看看你,穿得都是什么。大长袖的裙子不见个腰条。”二老爷数落了二夫人便起身离开了。
二夫人摸摸腰间的赘肉。慢慢发狠地使劲抓住赘肉,仿佛要把腰间多余的肉都掐下来。若不是操持这家业,操持着子峰的学业。坐多动少。自己哪里会有这副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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