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白少放过堂妹，手下留情。”

    “堂妹？你叫什么。”

    “夏彬。”

    “夏彬，夏小菲。”白晓曦看着眼睛旁挂着两行清泪的夏小菲，突然觉得头很痛，精神好一些了，酒醉也醒了一大半。她是夏小菲。不是她。虽然对夏小菲在酒吧的事情大失所望，毕竟她没有像她一样对自己造成过伤害，从开学到现在也不曾接受过自己的表白，她们终究不是一个人。但今天自己的行为，似乎鲁莽了点。

    白晓曦眼神空洞：“你们走吧。此事我不追究。”

    经理松了口气，经理还是蛮喜欢夏彬这个小伙子，机灵肯干，是老员工，扇他一巴掌也是万不得已。既然白少都不追究了，自然做个小手势让他们退下去。

    “谢谢白少。”夏彬看到经理的手势，有些诧异，经理的心思他懂，但白少居然不追究他？他好歹在这里工作过几年，虽然不曾见过白少，但知道，这是白家旗下的产业。经理那么怕他，他在夜色酒吧的地位是不轻的。酒吧本就鱼龙混杂，伤了他的头不计较，这慷慨的有点出乎常理，倒是让夏彬有些吃惊。

    既然白少和经理都让他走了，他何必在此多此一举。便拉着夏小菲准备离开。

    “你的头？”夏小菲虽然很不想理白晓曦，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来酒吧工作，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走了几步回头望着白晓曦。

    “死不了。约法三章，到校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还是你。我依然是我。”

    “明白。”夏小菲懂得。也没有脸面提起。这时候医生已经到了。

    白晓曦眼神迷离，发着呆，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

    夏小菲早已跟着哥哥离开了。

    12月的寒冬，冷风飒飒。街上挂着为庆祝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彩灯。虽然流光溢彩，人们却行色匆匆。春香看到搂着夏小菲的夏彬，叫住了：“夏彬！”

    “春香姐？”

    春香快步上前：“这是小菲的工资，经理让我送来的，还有就是，小菲以后不能来了。”

    夏彬接过春香手里的信封，里面装着小菲的工钱。

    春香踌躇着，想故作轻松，但发现这样并不可行：“对不起。夏彬，我没有照顾好小菲。”

    夏彬沉默着没有说话。

    夏小菲有眼睛的，她知道春香姐跟夏彬哥哥关系很好，扯出笑容：“春香姐，没事的。我很好。哥哥也没事。”夏小菲疲惫地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夏彬哥哥，希望哥哥说几句话。

    “小菲说没事了，自然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这些日子，麻烦领班了。小菲今天受了惊吓，我带她早些回家，明天她要回校上课。”

    说罢，夏彬扶着夏小菲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领班。”春香有些失落：“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称呼我把。”不由得有些自嘲：“我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春香突然才发现外面的温度如此冷，还是酒吧那不温不火的一锅煮的温度才适合自己。滋生着人类各种难看恶心的内心细菌。及时再高贵的酒吧，不一样是酒吧吗？春香点了一根烟，手里夹着烟，准备笑着进酒吧。却看到弹钢琴的小王子正站在门口，望着她。

    “春香姐有兴趣跟我喝一杯酒吗？”那绅士一样的礼节如此标准。

    “能跟夜色的头牌帅哥一起品酒，自然是春香的荣幸。”春香答应了钢琴小王子，一只手抖动了一下香烟，快要灭掉的烟头又出现了火星。慢慢的两人消失在夜色酒吧的门口。又进去了本属于他们工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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