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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呼啸而过,里面夹杂的雪花就像刀片一样划破,撕破了不安静的夜空。两军对峙多日,没有人想到,暴雪夜,牧北居然会突袭。今年年初的时候,牧北大旱,草场减少,大批的牛羊死去。到了入冬,食品供应不上,牧北内部的部落出现了矛盾。于是牧北的王就派使臣到幽燕求助,只是没有人想到,刚好冒犯了意文帝,幽燕方面便回绝了它的要求。一场暴雪之后,牧北的大军就到了幽燕的边界。

    战争异常场中,尸骨都推在一起,流出来的血已经冻成了冰。让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不远处,传来狼嚎,在这样的夜里越发让人心惊。一只暗红色的手,从尸体下面伸了出来,过了一会,另外一只手也伸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爬了出来。血和雪沾染了他的面孔,但是那双瞳孔却带着异样的光亮。雪落在他的睫毛上,轻轻一抖,在那深邃的眼中都化成了尘埃。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雪掩盖了一切,只有长长的枪屹立。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没有死,用手捂住了腹部的伤口,还有温热的血从里面流出来,一种生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内心。

    天,没有亡他!那么他一定会回去的。他捡起了一柄枪,右手牢牢握住,缓慢站起身来。一身的狼狈没有掩盖他身上的气质。仿佛面前的一切只不过是他脚下的一块微小的领地。

    长桌后面人脸的上半部隐藏在阴影里,满是胡茬的下巴上,厚实的嘴严肃地没有一丝多余。一身蓝色的官服,在光线不足的环境下显得阴沉。

    花又凉别带过来,眼睛还没有适应光亮就看见了端坐在上面的人。还没有等她开口,那人便说话了。

    “下官是刑部尚书,今天来是有几个问题是想问君又公主。”他向前俯身,脸就暴露在了灯光下。长相很普通,带着一些黝黑的肤色,很想她在外面看过那些农夫。但是,他眼中透着的犀利越让人无法忽视。

    “请说。”花又凉站在他面前并不畏惧地说道。

    “十九的那天公主都在哪里?”他的眼睛直直看进花又凉的眼睛,不错过里面的任何东西。

    “跟永王爷一起,在宫外。”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几个人,在出宫前,你们还做过什么?出宫后,去了哪些地方。有什么人看见了,可以为你证明?”一系列的问题让人没有踹气的机会。

    “出宫前几个公主看见我们了,后来有没有人我就不清楚了。我们去了醉白,具体的地方在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里面的雪寒姑娘可以为我们证明。后来在街上逛,到了晚上就回宫了。”花又凉把自己那天的行程大概地说了一下。

    “公主回宫后,与永王爷分开的那一炷香的时间都做了什么。按理说,你们分开的地方到公主所住的地方连半柱香的时间都不用。那么多余的时间都在做什么呢?还请公主解释一下。”听了她说的话,最后,他问出这么一个问题。表示自己对她的行踪都很清楚。

    花又凉平静看着他,“我只是出去散散心,没有什么不同的。”但此时她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心里的一浪高过一浪。

    尚书直直看着她,似乎在质疑她的说法,“但是,公主,昨天有人在呈露殿附近看见了你。”

    所有的事都是因为她出去的那段时间,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那人抓住的就是这段时间。但是没有人看见她后来做了什么,她只能承受这不白之冤。要么她解释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是,她并不愿意说。

    “尚书大人,本宫是无辜的。仅凭一人之言,大人就要定我的罪么?”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公主,这并不是下官一人能决定的。公主是不是冤枉的,只有公主心里清楚。最后,会交由皇上亲自定夺。”他的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一切在他的眼中不过需要走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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