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他两位打招呼。
疲倦的月亮躲进云层休息,只留下几颗星星在放哨,风还在轻轻的吹着,看天空时间似乎已经很晚了。
“这人是真走了,都不知道要告别吗?”顾念忍不住在阳台朝下望了望,可漆黑的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能去哪儿,不会遇到什么坏人吧!”
“算了算了,他是死是活,和我有关系吗?”
“要是我不管他,他岂不是一个认识的朋友也没有?”
“不对啊,是他自己走的,我又没撵他。”在内心一阵挣扎过后,顾念还是若无其事的去睡大觉。
连着几天,顾念都没有见着阿飞的身影,往日的热闹也不复存在,可桌上还是会有热腾腾的早餐,我在家你就不在,早餐还照做不误,阿飞这臭小子,玩的哪一招,欲擒故纵吗?
“这不是离家出走,是故意躲我吗?”。顾念生气归生气,可嘴巴还是照吃不误。
一个戴着眼镜,眼球圆圆,个子清瘦的小男孩和一个细皮嫩肉身材圆润的胖小子坐在餐厅里讨论得热火朝天,“你们的两杯饮料。”阿飞挤出个空档,在乱书丛堆中放下。
“这道题应该按我的方法解。”
“你的成绩有我好吗?应该听我的。”
阿飞站在原地,扫了一眼两学生的作业本,“依我说,你们的解法都错了。”
“大叔,你看得懂函数吗?”同时遭到质疑后,两人同仇敌忾。
“还是卖你的饮料去吧!”眼镜小子掩口大笑,带着嘲讽的语气,小胖子也跟着笑出了声。阿飞拿起桌上多余的笔,在纸上哗哗哗的写着,一串解析式跃然于纸上,两人似信非信,翻开页末的答案,“一字不差。”
“我不信,你再做一道题。”阿飞满不在乎的摊开手,只需一分钟解题时间,答案就昭然若揭。哇~~刚才还狗眼看人低的神态,瞬间换成了崇拜的目光。
“大叔,你是数学老师吗?这么厉害!”阿飞在纸上写下一道题,“等你们解开了这道题,我就告诉你。”
花姐站在柜台,默默的注视着一切,透着耐人寻味的面容,“花姐,你在哪儿找来的服务员,还是一高材生呢?”驼子长得不算高大,但小鼻子小眼睛的倒是处处透露着精明。
“你有空在这里说话,倒不如去把水槽里的碗给洗了。”驼子无奈的走到厨房,正好碰见新员工,“你是不是没事,去把水槽里的碗给洗了。”吩咐完阿飞,驼子自己倒是抄起手儿悠哉悠哉的玩着游戏。
“这人儿都去哪儿了?”听见花姐的脚步声走来,驼子一把推开阿飞,“你看你洗的碗,这是洗过的吗?你走开,还是我自己来。”阿飞湿漉漉的双手还滴着水珠,弄得晕头转向,“你洗的是清洗过的。”
“站在这里,不用接客人吗?”花姐冲进厨房没了好语气,阿飞委屈的走了出去,驼子装作腰酸背痛伸伸懒腰,抱怨着“年轻不懂事,还是老实的靠谱。”
“一份糖醋排骨,一份椰汁芸豆鸡汤,还有一碗米饭。”点菜的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头发全部往后拢,在脑后绑着一个发髻,宽松的服饰让他活脱脱的像个艺术家,拿着手机时不时摆拍几下,时而满意的笑笑。阿飞拿着碗筷走出来,花姐挡住去路,“给我吧!”还没来得及问缘由,碗筷就被拿走了。
“你小子太好命了,我工作这么久,都没见着花姐这么照顾我。”阿飞摸了摸脑袋傻笑,花姐挡在客人前面,不怀好意的将餐具放下,“手机拿来!”
“你什么意思?”
“我盯你很久了,你自拍可以,偷拍我的员工,是几个意思?”听见两人的谈话,阿飞和驼子跑了过来。
“我没···”花姐不待对方辩解,就抢先一步夺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