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梨末怎么会同意呢,连真相是什么都还没有问清楚。
“你听我说,如今马相带着大臣们跪在大殿之外逼迫皇上要你血债血偿,若是没有切实的证据,怕是你的性命堪忧啊。你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说是你杀了那马不仁?”梨末忧心忡忡,一心想把他救了出来。
其实雪亦初自个儿也是一头雾水,“那一日小二引了我去那间房间,不知为何我一进到房间便觉得全身疲软,仿佛没什么力气,随后只见那马不仁突然间扑了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却没有半点气力可用,可是突然间他却重重倒了下去,只见到背后还插着一把利刃,那双瞳孔布满了血丝。此时那一群侍卫便如此闯了进来,说是我杀死了马不仁,可我全身无力,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如今我在这牢里,根本没有证据,但是我想皇上念着父亲的功劳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且于你而言,怕是从未出现过的好,那样你也不会与我们家扯上关系?”雪亦初字里行间想撇清与梨末的关系,与雪律祈的关系,一个人将所有的罪责揽在身上,只求不要连累了旁人。
一向冷静自信的雪亦初怎么竟然变了模样?梨末着实有些生气,他竟然一心想着与自己撇清关系,“你听着,别想甩开我,你一定要给我好好活下去,你死了我不会原谅你,爹爹也不会原谅你!”牢头催促着雪梨末赶紧离开,梨末转过身的瞬间瞥见了桌上的饭菜,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便拔下了头上的发钗,果真如她所想,饭菜里有毒。望见雪亦初冷静的神情,毫无惊讶,怕是他一早便已经知晓了这饭菜里有毒的事情了吧。
“好好活着。”梨末这留下了这句话将那一支发钗塞到了雪亦初的掌心,牢牢握紧,雪亦初瞧着梨末,她仿佛有些与往日不同了,那眼神透着一些睿智和冷静,让亦初有些呆愣的模样。
他死死抓住了梨末的肩膀,让她有些吃痛:“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懂吗?我只需要你好好活着!”他的语气一反常态的严肃,梨末从未见过这般严肃的雪亦初,从前,他就是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讲,今日着实与别不同!走之前,梨末还用黄金收买了牢头,让他日后亲自将饭食送给雪亦初,以保证他的安全。
在她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却瞥见仿佛有什么人正在监视她的样子,“小姐,刚才有个人从大佬里面出来,我与他交手,他居然使了暗器,可自己却也没有讨到半分便宜,右手手臂被我用利剑砍伤了。”说着香榭便拿出了手中的银针,那银针上还涂了毒药。
梨末猛然间反应过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路狂奔而去,而香榭觉得一头雾水,一路跟在雪梨末的身后,二人来到了马不仁被杀的那一间酒楼,那墙上的小孔在夜里仿佛显得格外明亮,梨末推门出去,来到了隔壁的房间,而从隔壁的房间的小孔中,那两根银针恰好半分不多半分不少的从墙口中透露了出来,想必多半那马不仁便是如此死去的吧,从背后插入的匕首不足以使人马上毙命,而屋内的气味,墙口的银针却恰好印证了那马不仁的死亡。
香榭这才反映了过来梨末究竟在做些什么?“小姐,原来那马不仁竟然是如此死亡的,那刚刚那个人?”
“香榭,偷偷监视丞相府,一定要找到那个右手手臂受了伤的人。”雪梨末吩咐香榭暗中监视丞相府,既然是马相的阴谋,那么这个人就一定会出现在丞相府中。
不多一日,香榭便有了回音,称自己见到丞相府的一个花匠那眼神与那一日的刺客极为相像,并且右手手臂无意之间露出了伤痕,这可是让梨末喜出望外,当下便决定要去丞相府人赃俱获,但是决不能让爹爹知晓,不然雪律祈怎么可能会同意她去大闹丞相府呢?
梨末只带了香榭和三四个家丁,便堂而皇之的来到了丞相府,“麻烦通报一声,将军府雪梨末求见丞相大人,有要事相商!”家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