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歆拉着良辰进屋。
良清却只是对司歆行了一礼,便对良辰等人抱拳施礼。
礼毕,他便运起轻功,飞身跃上房的,思想其实也是有力量的,啊?
自己,真的把桓羽生召唤来了?
小蝴蝶不自觉地绽放出了一个简直可以堪称融化冰雪、让大地回春的温暖笑容,用饱含热度的眼神望着来人。
可惜,随着来人渐渐靠近,小蝴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来人,很明显不是桓羽生。
无论从身形、步伐、还是气质,与桓羽生,相距甚远。
来人的个子很小。
以他的小身板,抱着小蝴蝶那件狐狸皮里的鹤氅,显得很是吃力。
走路,一步三晃。
小蝴蝶那件宽大的鹤氅几乎已经把他的人全都遮了个彻底,鹤氅的高度已经高过了他的眉毛。
似是因为抱着那件宽大沉重的鹤氅,他有些看不清路。
再加上一只手还要提着灯笼,更为吃力。
小蝴蝶看着,有好几次,他都险些摔倒。
小蝴蝶叹了口气,提着灯笼走进他。
“月知恩,谁吩咐你来的?”
“没人吩咐我,”月知恩愣头愣脑的回答:“我在外面侍候,听见谢大人的夫人说你与苍顺城的叶姐姐出去许久还没回来,我想着你们在宴会上穿的衣服大都是羽纱羽缎的,肯定抵挡不了这园子里的寒风,便去找枫露姐姐拿了您的衣服出来找你们了。”
小蝴蝶伸手从月知恩手里接过自己的大氅,刚刚要穿上,却见月知恩已经做出了要服侍她穿衣的动作。
小蝴蝶笑了笑,自己穿上了大氅,“还是我自己来吧。”
月知恩讪讪的放下了手,“夫人是担心我侍候不好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
小蝴蝶也说不清为什么。
也许,她的理由,与叶幸是一样的。
看着那与自己丈夫酷似的脸,她的声音就不自觉的放柔了下来。
倒不是说她有将对丈夫的爱意放到月知恩上的意思。
只是,只是看着他。她就不自觉的想对他好一点。
也许,只是为了让自己冰冷的婚姻里有一丝暖色吧。
“不过,”小蝴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方才说,你是知道我和你的‘叶姐姐’一起出来的?”
“是。“
“那,你怎么只拿了这一件呢?你就不担心你的叶姐姐受凉了吗?”
按理说,月知恩是不应该知道叶幸他们已经离开的事实的。
但是,若是连他都知道叶幸已经出了左相府——
那,是不是说明,爹爹早就发现了这一切,已经派家丁去追他们了呢?
“我是左相的家仆,是夫人你的家仆。”月知恩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会内外不分的。”
小蝴蝶摸了摸他的头,放下心来。
看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小蝴蝶的手在月知恩的头上并没有停留多久,月知恩却感觉,自己的头上像是有人在上面放了一个温暖却不会灼伤自己的火炉。
暖和和的。
这种温暖从他的头部渐渐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怎么?你冷啊?“小蝴蝶笑着问他。
“不,不冷。”他现在浑身发热,怎么会冷呢?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现在觉得自己浑身的血好像都在逐渐升温。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之前不是说过,你叶姐姐和苍顺城二公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