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放哨调整到做一些轻松的事务性工作。
最近果让心情不好,几名亲信都知道这个时候往往是他开始巡幸众多情妇的时候。每次果让到各处和情妇相会都只带2名亲信,而且这两个人也只是在外围保护他的安全,不能到住处附近出现。
在果让的亲信中有一个跟他时间最久的叫泰宏的缅甸人,他资格最老,也最得果让的信任。每次果让出去,他都要跟随。长期以来,他在果让情妇所在的存在里也有了不少的相好,每当果让寻欢作乐的时候,他也在同一个存在里找相好约会。果让对他的这种事常常装作不知,只要他能够满足了后能回到自己周围警戒就行。而另外一个亲信则由泰宏从其他随从种挑选。
由于泰宏很喜欢周天诺,常常嘴上离不开“阿诺”的叫着,这次他就把周天诺带着一起跟随果让外出散心。周天诺在山兵那里养伤时,给自己取了一个缅甸的名字叫乌诺,大家都叫他“阿诺”。当泰宏跟果让提出要带阿诺一起外出时,果让对这个自己也有些喜爱的年轻人没有反对。他观察阿诺很久了,没有发现有何不放心的地方,但是他不会轻易表态,他还要继续考验一番。所以,正好利用这次机会,他想暗中看看这个阿诺可不可靠。临行前,他秘密地跟泰宏交代了几句,泰宏心领神会。
离开大本营后,果让带领泰宏和阿诺并没有直接去村里的情妇家,而是绕道来到了湄公河岸边。果让在一处树洞中取出了一个火箭筒和两把ak47步枪,他自己扛着火箭筒,让泰宏和阿诺各持一把枪在一处河岸高处埋伏。这里是中警巡逻艇的必经之处。
果然,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一艘挂着中国国旗的巡逻艇从远处开了过来。看着巡逻艇进入了射程,果让少有的狞笑从他发黑的脸上露出,他用缅语下着命令,泰宏端起了步枪准备射击。直到这时,周天诺的心里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他明显的感觉到果让这是在考验自己。如果不开枪,恐怕泰宏的枪口一定会对准自己,他一定会和巡逻艇上的战友们一样牺牲在敌人的枪口下。但是,如果开枪,无异于自己亲手杀害了亲爱的战友。这时,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向果让和泰宏开枪,将他们就地消灭。但是,泰宏的位置在自己稍后的位置,而果让更是在他更后面,他根本没有机会完成这致命的一击。眼看巡逻艇就要开到眼前了,周天诺根本无法扣动扳机,他几乎窒息一样的盯着越来越近的巡逻艇,一动不动。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和一连串的枪声,他看见巡逻艇突然被击中,翻腾着在河面上裂开,瞬间升起了一股火光和浓烟,几名警员的肢体从空中不断的下落到水中,鲜血染红了河水。果让和泰宏近似疯狂的狞笑声刺激的周天诺全身颤抖,眼睁睁地看着几名战友被炸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但是,身后两只恶狼一样的敌人恐怕此时也正把枪口对准自己。周天诺把满腔的仇恨压在心里,迅速站起身来,端起手中的ak47步枪疯狂地向巡逻艇的方向射击,他发泄着对敌人的无限愤怒,更紧张思索着如何应对的策略。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慌乱,更不能表现出任何的痛苦,他几乎打完了枪里最后一颗子弹,然后转身跟着果让和泰宏一起仰天狂笑。
看到慢了半拍的阿诺,果让起初有些犹豫,但是看到他最后的狂笑,果让认为这个阿诺除了胆小外,应该不会是自己担心的卧底。他向泰宏点了一下头,三个人将枪和火箭筒藏在了另外一处树洞里,迅速离去。在缅甸的深山老林里,这种数千年的树化石随处可见,里面是空洞,外面跟树一样,不过很粗,人在里面睡觉都没有问题,别说藏点东西。长期以来,果让和他的武装经常把这些树化石的当做自己的储藏室,当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哪些树洞里有什么东西。
在果让跟自己情妇们幽会的时候,泰宏照例进行自己的活动,他们留阿诺一个人为他们警戒。没到一个村子,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