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词句给弄懵了,还有些好奇。但听到最后,即便是傻子也明白,这是在骂阵辱己呢。
当值校尉脸上挂不住了,气鼓鼓的又去找马延,义愤填膺的道,“将军,彼军之言语实在令吾等难以忍受。属下恳请将军,允许属下率兵马出战,剿杀敌军!”
马延嘴一撇,轻蔑的道,“此乃彼军诱敌之计,尔等怎可轻信?他们愿意骂,那就慢慢骂吧。反正又不会让我等少些什么。”
“可是将军,他们~他们辱没将军家小,更辱没大将军一脉。若将军不出战,属下怕会军心浮动,士气低落啊。”校尉犹豫再三,还是说了。
“什么?!”
马延听罢,怒而起身,刚想发怒。但转念一想,却又慢慢的坐下了。他冷笑一声道,“不必理会!违令者,斩!”
“这~~诺!”
校尉拱手而去,心中腹诽不已,“跟着这样一个连屁都不敢放的将军,只怕难以出人头地了。”
马延却有自己的小算盘。虽然他能力有限,但却并非啥也不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种最起码的兵法,他还是明白的。
果然,纪灵麾下的骂阵之兵,整整骂了半个时辰,一个个口干舌燥,气喘吁吁。
但袁军大营却依旧是警戒森严,却无人出战。
纪灵开始重新审视敌营内的这个对手了。要知道,田辰教给他的那些话,即便是纪灵自己听了,都觉得羞愧难当。他确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了的。可纪灵没想到的是,敌营内的袁军主将,却如此沉得住气,丝毫不为所动。此人要么是心机深远,要么就是一个聋子。
可纪灵却不曾想到,马延并非心机有多高,更不是一个聋子,而恰恰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鼠辈。
纪灵无奈的看了看日头,已经临近午时了。再看麾下的士兵,也都有些意兴阑珊,士气不振。所以,他非常明智的选择了撤军。
当然了,此番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纪灵已经确信,对方必然就是故弄玄虚的一支疑兵。
马延听说纪灵退兵,心中不免有些洋洋得意。什么名将精兵,遇到了他马延,还不是一样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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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率兵回返平原,径直前往县衙向田辰复命。
“末将无能,未将敌军引出,还望主公降罪。”纪灵低头朝田辰拱手施礼。
田辰淡淡的道,“无妨。如此便可证明,城外之兵马定然不是袁尚亲率。而且,定然是疑兵。”
“哼!”
一声非常刺耳的冷哼之声,在此时非常不合时宜的传入众人耳中。
田辰循声望去,却见是臧霸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田辰立马面色一沉,非常不高兴的道,“臧将军,为何冷笑?”
臧霸斜着瞅了田辰一眼,随后起身来到堂中,傲然道,“以我军区区两万之众,即便知道彼军乃是疑兵,又当如何?难不成以此间兵马强攻敌军防御严密的营寨吗?若真如此的话,即便能够击溃彼军,我军也会付出巨大伤亡。更何况,现在袁尚已经率军偷袭临淄而去。虽然高将军率军回援,但以其五千人马,又如何能战败袁尚数万大军?临淄若有失,主公和我军将士家小,尽皆会落入敌手。消息传来,军心定然大乱。到那时,不用袁军来攻,我军就会不战自溃。”
此言一出,堂中诸人尽皆哗然。一个个都不敢置信的瞅着臧霸,不知他为啥会这样。
田辰蓦然而起,一字一句的问道,“既如此,却不知臧将军有何高见?”
臧霸挺胸抬头,颇为不敬的对田辰道,“末将为主公和众位计,深觉目前之策,唯有与袁绍讲和,方有出路。如此,主公既可保住家小爵位,不失诸侯之尊;又可令青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