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船长”
声音似远似近,有些虚无缥缈的觉得。
船长?谁是船长?
“船长,鱼香岛就在眼前了!船长。”
所以说到底谁是你们的船长?鱼香岛不是新世界的一块小地皮嘛,海鱼业兴旺工业更是强的可怕。不过我跟它屁的关系都没有。
“您说过您得在鱼香岛中途下船的”
声音越来越远,脚步声也慢慢不明晰起来,大约是那个说话的人离得越来越远的缘故。
“大约是太累了吧毕竟是这艘当今世界上最大的不沈之船”
“嗯等他从小镇回来后我们多跟船长换几次班吧不过如今得让他先醒来”
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两个人应该就站在不远处交谈。
“船长!”声音又变的明晰起来,“弗农先生来了,您得起来对付一下。”
“船长!!”
声音猛地炸开了,显然是对方不耐烦地凑了过来。
一个衣着水手服的男人正用力拍着坐在椅子上满头青丝的老人,他正在闭眼假寐。但大约是太疲倦而睡了过去,阴黄的光线充满周围,让人昏昏欲睡。
如今是白昼,但船长室里暗淡的就像一块皇家葬墓,里面埋藏着最高尚典雅但死掉了的贵族。海盗船的内部结构质量出奇的高,暂且抛开船舱之间的承重结构和分隔空间不说,若是认真看窗边的窗帘,能发现暗黄色的杉木。只需求人悄悄一拉,光线就会被拦腰截断。当然,这种福利也只要船长室头号舱这一类的中央有,若是换做底层的平民仓,大约只会有一块布遮着。不过,在白昼里暗淡如墓穴的中央没有什么死掉的贵族,只不过有一个老绅士不当心睡着了。
“嗯嗯?”被总是喊他船长的水手拍了好几下,老人浑身轻轻一抖,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双眼有些迷离地看着站在本人眼前的人,语气里满是慵懒和疲倦。
“哦哦!见弗农先生么?”
老人被拍得浑身一颤,似乎是苏醒了过来。浓腥的海风从窗户外吹进来,木质窗帘被风扇到了一边,哒哒作响。他随意转头看了看,看见身旁站着两个水手。这两个水手都很年轻,但都不像是不明事理的人。
聪明人常常好办事。老人不为人知地笑了笑,他轻快地拍了拍身上船长服的灰,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
“你们晓得吗,我明明还在梦里当了个博士,快要写出处理这个世界终极理论的果实了。”
老人看样子还是有些睡眼惺忪,他眯了眯眼睛。
“而你们却败兴地叫醒我去对付那个老头子!哈,这世界真让人败兴。”
两个水手相互看了一眼,无法地笑了笑。他们两个在海上也流浪了至少七八年了,所以自然不是傻子,眼前这个老人其实是个正派的人,简直没开过什么玩笑。他这样头也不回地说着玩笑话,还是想掩盖本人在船长室睡着了的为难。船长在船长室睡着,往小了说是不经意间的放松,往大了说是会出人命的。不过抛开道德不谈,两个水手其实心里都有些窃喜,由于他们都窃得了这艘船船长的失误,只需不外泄,船长由于愧疚之心都会多几少给他们一点益处。至于这个益处是什么他们不晓得,但毕竟这可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轮船,能站在这艘船上的工作者,绝不是普通人。这些工作者们常常都是在海上最具名望的海兵,也可能是备受国度注目新人,更不用说眼前这个满头银发的老者。
老船长,海盗船的船长。这个老男人的航船时间简直说的上是别人生的大半辈子,所以海船才愿意把本人用巨额资金造的轮船,交给这位满头青丝的老人行驶其处女航。
他的一身船长服是在海盗的西装加工定制的,裤子和皮鞋一样亮。亚勒身体挺拔,像个二三十岁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