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在田地里转了转,了解到灾害就是蝗虫和干旱。心道:
南风想到这,也不再耽误,策马回城,去找墨君商议田地里打水井的事,刚离了村子,走到偏僻处,马的前后各自有一伙人拿着长枪从路边冲了出来,将南风团团围住,足有百十来人,
“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朗朗乾坤,敢拦本县令的路。”南风呵斥道,心中却是想着怎么开溜。
“师尊,这个就是县令,就是他抓了咱们的弟兄。”一人指着南风说道。
“哦,原来又是太平道的人,你们是来给唐全他们报仇的?好大的胆子,要造反不成?”南风呵斥道。
“哈哈,那唐全自作孽不可活,我们不会为了他去干这杀头的事,实在是县令大人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人让我来取大人项上人头。”头戴斗笠,手拿桃木杖者说道。
“那人是谁?”南风问道。
“看在大人是个造福百姓的好官,就让你死的明白,大人得罪的是那十常侍张让,被大人法办的张薄是那十常侍义子,大人让张让折了面子,要取大人项上人头出气。”
“你就是太平道的张角?”南风看着那人,一身道家装扮,手下人对其及其恭敬,又称师尊。这太平道能被称为师尊的也就那张角三兄弟了,于是随口问道。
“哈哈哈,县令大人竟然知道张角?”张角诧异道。
“太平道创始人,教主张角大名谁人不知。只是据我所知,这太平道,以天下太平为己任,没想到暗地里竟然是十常侍张让养的走狗?”南风冷冷地说道。
“大人应该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们也只是顺应天时。今大人为官独树一帜,又得罪了如今皇上眼前的大红人,必然会被众人孤立,进而铲除,早晚都是死,到不如便宜了我们。为了我太平道的崛起,只有委屈大人了。上!”张角后撤一步,右手一挥,围着南风的人举枪乱刺。
南风没有带青龙戟,早拿剑在手,打圈的朝着刺来地枪杆挥去,如切豆腐一般将围上来的贼人枪杆齐齐斩断,贼人看着手中的枪杆没了枪头,只是一愣。南风抓着机会,俯下身躯,顺手将右侧贼人砍翻,胯下朱雀骥从那缺口,踏着贼人的尸体一跃,从贼人头上方跃出包围圈,南风顺势又是砍翻三人,带马向南跑去,贼人想追已经是来不及。南面田地跑去,那田里有白饶和一百兵勇在帮着收麦。
“哪里跑!拿命来!”
南风只听得后面一声大吼,当回头看时,却没有看到有人追来,刚转回头,就感觉后心一记重击,然后力道散开,整个后背被推着,将南风撞得趴在了朱雀骥上,南风回头再看,原来是站在张角后面那人,跑着穿过包围圈,投来了一枪撞在南风后心,幸好有玄武甲护着,挡下了那一枪,并将力量分散在南风整个后背,不然非要被那一枪来个对穿。
“我那附着了战炁的一枪连石头都能射穿,竟然都没有伤到他,怎么可能?”管亥出神地看着南风远去,被枪撞到的地方,衣服破了一个洞,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黄金色之物,没有受到一点伤,心中很是诧异。
“嗯?竟然没有死?看来传闻是真的,那圣器真的在他手里。罢了,天意如此,我们走,让睢阳县治下的兄弟们全部撤走!以后不要和睢阳县有牵连。”张角转身消失与路边的草丛之中。众人也是丢了武器,扮作流民,四散逃去。
“县令大人又回来了!”不知谁一声喊,众人看向策马飞奔而来的南风。
南风放慢马速,挥手向众人致意。
“大人,怎么又回来了?”白饶过来问道。
“路上碰到了匪人拦路,就折返回来了。”南风翻身下马,随意的说道。
“谁这么大胆,青天白日敢拦截大人,俺带弟兄们去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