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挨饿了。”南风说道。
“谢谢大人,真的不会来挨饿了么?”宋三夫妇接过南风给的粮食喃喃的说道。
继而用手紧紧抓着粮食,仿佛想抓起自己失去的孩子,粮食从指缝中被挤了出去,失声痛哭起来。“可怜的孩子啊,你们能多坚持半年,就能吃上饱饭,啊~”
“过去的总归要过去的,逝者永逝,照顾好身边的人,孩子会有的。”南风安慰道。
“谢谢大人活命之恩,谢谢大人。”宋三趴在地上磕头。
“乡邻,不可如此,快快起来。”南风扶起宋三。
“我等多谢大人活命之恩,谢谢大人。”三百户的村子,呼呼啦啦跪了一地。
“乡邻不可如此,这些都是分内之事,以后只要有我南风和仁义营的兄弟们在,绝对让大家都吃上饱饭,保护大家过上安定的日子。快快起来。”多么可爱的人啊,多么淳朴的人啊,在那个年代的人,要的真不多,就是一顿饱饭,能养活一家老小,就满足了。南风再也控制不住憋回去的泪水,放肆的顺着面颊奔泻而下,回头看看众人,黑土默默流泪,许褚典韦两个大老粗更是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五百兵勇更是放声痛哭。
“都起来,继续发粮食,发完了咱们好去开荒。”南风一挥手“下一个,乡邻,家里几口人啊?几亩地?”
所有人都是流泪的,但是都不再难过,心中慢慢的都是希望和责任,不在迷茫无助,不在迷茫不知何往。乡邻想的是多开荒,感激有个好的县令。兵勇想的是做好自己的天职,保护好乡邻,帮助乡邻过上好日子,感恩能在南风手下做事,不负仁义之名。
自此仁义营中人人知仁义是何物,都以仁义为傲。每天由屯将带领每天跑步到村里帮助村民开荒,然后跑步回营,扬仁义之名于睢阳县并治下各个村庄。
南风众人与仁义营五百兵勇躬耕与观堂村外,是夜,典韦带队归营。南风c黑土c许褚告别了乡亲策马路过睢阳县也不进城,直奔伏牛岗,风清寨。
“主公~”周仓c裴元绍c白饶拱手迎入忠义厅,立在卧榻左下首,白虎皮已经被摆在了正上首的座榻之上。
“嗯,今日众位打的不错。哈哈,兄弟们以后不能去收卖路钱,会不会手痒?”南风也不客气,说着上首虎榻坐定,打趣道。“都坐吧。”南风说道。
“手痒倒不会,都是庄稼人,之前是饿的不行了才去抢粮食吃,后来也是没有出路,这么多人总不能饥一顿饱一顿吧,想着弄点粮食村山上备着,打心眼里谁也不想去干那拦路打劫的勾当,也是饿怕了。但是抢狗官都是没话说,谁让他们总欺压俺们。”周仓挠着脑袋憨笑道,坐于南风右下首。
“现在都勤于操练,忙着开荒种地,心里清楚操练是为了保护寨子,开荒种地是来年有个好收成,不会饿肚子。”裴元绍说着挨着周仓坐下道。
“一个个都干劲十足!”白饶挨着裴元绍坐下。
黑土在南风坐下首坐下,许褚跟着南风,立在虎榻一侧,怒目而视。
“今日都是自家兄弟,许褚你去坐下我们好好聊聊。”南风指着黑土旁边的座椅说道。
“恩公,仲康不和贼人称兄道弟,俺就站着给恩公护卫。”许褚说道。
“主公,这大汉甚是无理,俺们当初也是迫于无奈,又非天生贼人。现在改邪归正,同在主公帐下效力,怎相轻乎。”裴元绍惭愧难当,刚随南风,不想人前落了下风,气呼呼的说道。
白饶知道许褚的厉害,想起曾经做的事情也是心生惭愧,满脸通红,默默不语。
周仓迫于南风的面子,不好说话,忙给裴元绍打手势,递眼色。
“俺不与贼人说话。”许褚扭头向一边。
“你~哼!”裴元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