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张闿,见过上使。敢问上使来此何干?”张闿听说来人带着出去的官兵回来了,县令和张珲不知去向,知道应该是大人物,但是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官,或是什么亲王,汉朝四百年,汉室宗亲太多了,随便抓个人都可能是什么亲王的后人,因此不敢放肆,如是说道。
“哦,张闿,你可认识张珲?”张闿,历史中此人初为曲长,带兵五百人,后因受到张角的蛊惑,参与黄巾之乱,事败后落草,后群雄割据,投靠了下邳太守陶谦,再后来见财起念,杀了曹操父亲叔父在内一百多口人后,复又落草去了,引得曹操要血洗徐州。
“同营幕僚,自然认得。”张闿小眼滴溜溜的看着南风。
“你们可有关系?”
“下官和张珲乃是同族,五服之内,论起来他是我堂弟。”不好,莫非张珲出去犯了什么事?这给他调兵的事,怕是要牵连到我。
“刚才如何不报?”
“因公务不徇私情,因此没有报。”张闿义正辞严道,口齿很是伶俐。
“你身为县尉,主城防营事务,为何人不在营中镇守,去哪何为?”
“下官家人害病,急需诊治,故此不在营中,望上使体谅。”
“害病?害花酒尔!你这一身的酒气作何解释?”
“这~下官知错,忘上使开恩。”张闿跪地道。
“张珲带兵五百出营,可曾知会与你?”
“此事有县令口谕,下官不得不从。”张闿道反正县令也是跟着一起去的,不如就让县令去顶了这罪名。
“可有证人?”
“这~没有。”
“既然没有证人,那就没法证明此事与你没有干系。此事县令已与军前讲明,那张珲私自动用国家重器,祸害百姓,其罪当诛,况张珲已经伏法,你这上司也难逃其责,纵然你没有参与其中,也是管教不严,纵容之罪;再者你身为县尉,不在营中值守,跑去烟花柳巷厮混,玩忽职守,成何体统?两罪并罚!来人,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行刑者徇私同罪。”本来这样的背信弃义,反复无常的小人,应该杀了清净,但是南风想看看这个张闿会不会还去跑去杀曹操一家,暂且留下他一条狗命。
“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呐~”你们堂兄弟几个都想弄死南风,这次不开恩你都没命了,应该谢恩才是。张闿被左右门将拉出去重打了八十大板,到底被谁给下令打的也不清楚,糊里糊涂的挨了一顿结实的板子昏死过去;徇私同罪,行刑者也不敢徇私,只打的张闿皮开肉绽,只剩半口气,抬下去养病不提。
“拿花名册来。”南风说道。“校场列队。”
花名册拿来:城防营共有官兵千余人,县尉张闿总管全营,五百人为一曲,设曲长两名:刘畴c张珲;百人为一屯,设屯长十名;五十人为一队,设都伯二十;十人为一什,设什长一百;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二百。
众人来到校场,登上点将台。
“兄弟们好。”南风高声说道。
“县令好”一般官兵声音嘹亮的喊道。但是另一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换了县令了?
“嗯,想来还有兄弟不知道,因前县令身体抱恙,需要修养,特命我暂时代理县内事务。以后还望大家多多协助。”
“听凭差遣。”还是一半的声音,但是依旧响亮。
“咱们城防营改名仁义营,这个我再说一遍,何为仁义营?保境安民,除暴安良,举仁义旗帜,做仁义之兵,行仁义之事,铸仁义之师。简单点就是以后绝对不许欺凌乡里,要爱护c帮扶乡邻,能做到的就给我留下,做不到的滚蛋!”
“仁义营!”“仁义营!”“仁义营!”一半的声音,依旧嘹亮。
“县尉张闿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