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她仔细听了一下,说道,“有几个脚步声,他们可能来了,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小瑜跟我走。”
“是!”楚瑜闻言,高兴的应道。
老实说,低矮的棚屋并不能很好的起到掩蔽的作用,然而顾沉烟和楚瑜不在此列,他们矮下身体,正好能被棚屋完全挡住,就在他们走了一会之后,顾沉烟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拉着楚瑜躲到了一处棚屋里,抱着他紧贴在墙壁上,就在此时,两个男人便走了过来。
“啧啧,你看了郝管事那房子没有?”
“是啊,好家伙,那群公子小姐的,看上去那么细皮嫩肉的,没想到有武器在手竟然这么能打,往常只听人说琴师的可怕,如今亲眼见到,果然不假。”
“别说,幸亏还有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管事略施小计就把他的琴诓了去,而且还给了他那样一瓶解药,哈哈哈,只怕那药吃下去,那傻子就嘿嘿嘿。”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怎么?”
“拆了郝管事房子的那小娘皮好像把管事那所有的解药都拿走了?”
“管事真的全给她了?”
“不然?!你要管事冲她一个女娃娃下跪叫爷爷?你运气好,只看到女娃娃拆房子,是没见过她之前折腾管事那手段,我一个大男人,都看不下去,那丫头连眉毛都不动一下,简直太可怕了”
“郝管事就这么把药给她了?难道郝管事不知道擅自给出解药的惩罚吗?”
“说到这我也是挺佩服管事的,没想到平日看他肥头大耳的,没想到关键时刻那么能挨,然后那小娘皮应该是烦了,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法,便将管事控制住,将解药拿给他了。”
“拿了就拿了,为啥还把管事的房子给拆了?”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纵有功夫,弓箭手盯着呐,谁敢上天啊?那小娘皮不知道规矩,之前差点被弓箭手给杀了,来讨药只是第一件事,拿了药之后就向管事要人。你说管事怎么能答应?”
“哎,要是那几枚箭没射偏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人家就是没死啊,是不是?而且现在那几个弓箭手兄弟也死了,那小娘皮也跑了,管事现在怕的要死,据说上边来了魔族的客人,要我们北幽全力找一个人,城主还在跟他们谈条件呢。这时候出了岔子魔族那些老爷可不会手下留情!”
“是啊,据说那边魔族的侍者,使得一手好邪术,被他伤过的人,就算没死,也再没醒来过。听说好多反抗的人都这么被杀了,要我说如果中了这种邪术,死了也好过半死不活的躺着啊。”
“嗤!你还有闲心议论别人,先想想我们两个找不到人,回去有什么后果吧!管事正火着呢,上边又跟他要人,别说北幽城主了,就区区一个堰城城主,你我都得罪不起!”
“急什么,咱们这离堰城远着呢,快马跑都要走个十来天,两边为了防止奴隶逃跑还没有传送阵,那丫头一看就是没被封住功力的,咱们只管看守,又不管灌药,这责任再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头上。毕竟咱们几斤几两,要是有能制服那丫头的本事,还至于在这小破地方当巡逻啊?”
“说的也是,那我们慢慢找?”
“可不,反正急也没”
两个男人聊的起劲,毫无察觉的路过了两人的藏身之地。见两人走过,顾沉烟松了口气,讶然的看着满面通红的楚瑜。看他们方向似乎正是草棚方向,顾沉烟顾不上看楚瑜的状况,在两人走过之时,两个手刀将人劈晕了。
然后她转过脸,问道,“小瑜,你怎么了?”
“刚才的感觉是顾姐姐的胸吗?”楚瑜的脸红到了脖子根那里,喃喃道。
“”顾沉烟回想了下,当时事态紧急,她好像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