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蛐蛐的叫声越发的响亮,风也顺着窗棂一阵阵的吹进来,携带着凉爽。与白天的燥热相比,此时犹如天堂。
云天头枕着双手,一屋子的清爽驱走睡意,昏暗中转过头看向云丽。俨然她像极了他小时候听过的故事中的睡美人。他越发了地来了精神,索性侧过身子,弓着将头卧在臂弯里,一心的温暖和满足看着对面的人。云丽睡得香甜,翻了个身时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数的几次方。云天听了禁不住悄悄的乐了,心里想这丫头真是走火入魔了。
睡不着的云天百无聊赖,不想看书便关了灯,月光给眼睛蒙上了一层纱。所有东西变得叆叇缭绕。云丽在桌子的那一面平躺,半支脸在月光的映衬下隐没如画。不自觉的云天伸出手去,又怕惊动了云丽,所以只顺手捋了捋云丽的发辫。
发丝在手指中缠绕着,就像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让他喜欢,亦让他忧烦,但云天还是愿意去冥想,亦或在梦中遇见什么
早晨,母亲叫醒了他们,并责备着说,这学习怎么还跟拼命似的,书照这样读下去,不得读出毛病来。云天云丽也不知声,只一个劲的乐。也就只有勤劳善良的母亲能讲出这样的话来。
吃罢早饭,云天带着云丽去了学校。同学们来得都很早,因为教室的门还锁着,只好仨一帮c俩一伙的聚在一处,胡乱的猜测着考试的题目。
云丽远远的看到银霜银露姐妹两走过来就躲到一旁,云天也随着跟去。
“云天,云天——”银霜远远的喊。
“什么事?”云天回过头问。
“复习得怎样?”说着姐妹俩已到跟前。
“不怎么样,听天由命呗。”云天持着一副懒散。
“我们可是做好准备了,你就等着输得很惨吧。”银露胸有成竹无比傲慢。在云天看来,却无知至极。
“没考呢,怎么知道我会输?没准老天偏向我,出的题都是我会的。”
“如果你真那么走运,我没得说。所以,考完再见吧。”银霜说完和银露像两只蝴蝶一样飞走了。望着她们的背影,云天淡漠一笑。
“云天,你跟他们打什么赌了?”云丽从一旁过来问。
“没什么,打什么赌,她们都得输。”云天不以为然。
“哦——”云丽黯然的低下头。
“别担心,真的没什么,大不了我输了的话,就和银霜处对象呗,也不损失什么。”
云天的不屑使云丽错愕不已,惊诧中语文书和复习资料“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了,太紧张了吗?”云天蹲下身子帮她捡着。
“可能,可能是吧。”云丽接过书本,心里奇怪的阵阵发凉。
“开门了,我走了。”没等云天开口,云丽直奔教室。
这不免让云天有些摸不着头脑,“哎,哎,云——”
待云天进了班级,见云丽已经坐在座位上。寄予云丽方才的反常,云天坐下后愣了一会却还是没想清楚,便禁不住推了推前面的云丽。
“有事?”冷冷的声音,像是对着空气质问。
“没事。”云天答,然后怏怏的趴到课桌上抠着他刻在桌角上的字。
监考老师抱着卷子走进教室。第一科是语文,这对于云丽来说是一个好的开始。
“同学们,大家自觉注意啊!请你们只留下需要的用具,其他书籍和复习资料一律放到讲台上来。老师知道你们一年的辛苦,所以不允许任何人作弊。”老师的话还未讲完,便出现一小阵儿的骚动,讲台上已经堆满了各样东西,书包c书c笔记本c以前的试卷,还有某人的小人书等等。监考老师看了一眼放小人书的同学,笑了笑道:“作文应该难不倒你。”引得全班同学一阵哄笑,弄得那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