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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大姐二姐都还没嫁人府邸里不会这般寂静,她们总会带着去她去看那些细小别致的花,然后告诉她当年她们的父亲为什么会种下那些桂花树。许是因为父亲与阿娘都爱桂花,杜艳柔也逐渐对那些花上了心也慢慢的生出来怜爱之意来,每到花期将至便会独自一人过去看看,或带着本书或者空着手。

    一道木质的小桥横过湖心两岸绿树成荫,生竹掩映,过了那桥便算是到了林子便看瞧见那些花儿。

    那天她与往常一般从那桥上过去,只是当踏着落下的花瓣,待走到其中一颗最大的桂花树下时,无意之间就看到那青衣布褂,玉带缠腰的男子。

    他熟睡于树下,双目紧闭,唇红似血,其面如璞玉,万千发丝散开而去,竟是比所有女子的还要长似是及腰似是及第地。

    杜艳柔自认那是她永生见过的最好看的人,身段好如玉树芝兰,眉目皆可提比成画,怎奈身为女子,比起一般的贵家小姐们,她却是碍于礼义廉耻,介之女子家的清誉,是真真不敢盯着他看的,是以匆匆一撇,心下就已然乱了套儿。府里竟然还有这等仆人吗?只是见他那装扮与气质却半点仆人的模样都没有,她细微一想觉得或者是前来府里做客的客人,因乱花迷眼,一时失了方向于是便小歇一会儿?不管是他从何而来,突兀睡在别家的花林里,总归是不好的。她略微沉思许久,便消了赏花的念头,本欲想去前院喊来嬷嬷将他叫走,不料前脚才走出去,他便醒了。

    瞅着她婀娜的背影,略有些疲乏的掀起眼皮子倒是不急不躁的道句“姑娘何以到此?”

    此话说得平淡无奇,清凉无比,颇有些她本不该到此的意思,像是到了别人家院子的人不是他而是身为这杜家小姐的她。

    杜艳柔迟疑着回过头去,便瞧见他微微撑起身姿,半坐半躺着,身上原本掉在胸口的处的花瓣,稀疏跑到地上,那头发上沾上了杂草和细碎的桂花白。只是杜艳柔虽然性子随和,却重来不是那种嘴拙的女子,一见着陌生男子就娇羞得什么话都不敢说。

    她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皱起眉头“这是杜府。”

    简单的四个字,并未故意拿捏傲气就能生出一派主人家的端庄来。而那人随即一愣像是想起些什么,面色暗淡了下去。

    “对啊,小生却是给忘了。”

    说话间,清亮的眸子染上些许悲色,恍如流转的风云,恰比迷雾通透也少了一分贵家子弟的高深莫测。只是何故摆出那副惆怅的模样?杜艳柔自觉自己鲜少有朋友,平日里也很少与人说话,于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样与他说话是不是过分了点,一下就心软过来,柔声问他是否无碍。

    那人顺着她桃色点花的罗裙先是看向她宽大恍如翩翩兮蝶的流云袖,再者便瞧见她的面目,答非所问“姑娘,可愿听小生说说话?”

    无论是那个朝代,对上怎样的女子,就算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出嫁前后都得注意言行和舆论,三从四德尚得一一遵从,烈女转自然也得滚瓜烂熟于心,段不可与男子独自一处,只是不知何故,杜艳柔却是无法拒绝,咬唇就于他身旁坐下。

    而后来她总会不禁想起,若是当时狠心点回自己园子去,不听他眉目含笑的说起那些往事,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但若凡是都有个如果,却也是不妥的,于是有些发生过的事情若当真有一次从来的机会,只怕是会更加无趣吧?当然除了亡掉的国家另当别论。

    而杜艳柔如何有人不会想到,那男子说他叫做方南雨,是杜府之前的主人,封号永照。

    前百年时,杜家还不在延安县,而是在接近于楼兰的燕早城中世代传承生存,后来是因为楼兰发了大水,淹没了燕早才举家迁移到延安县来。那会儿的延安县依旧富足,只是相对于财力可敌国库,天下佳人矣,艳绝双休方家子的名号才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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