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回到家的时候,还没进大门,管家就迎了上来:“少爷,顾少爷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正在客厅等着你呢!”
谢桥点了点头,把手上的东西先递给了管家。刚刚出门去买东西,原以为并没有多远便没有开车,哪知走到地方才发现那家店早已搬迁,无奈何只得又多走了几步。现在拎着东西回来,身上倒出了一身汗。
因为有健身的习惯,他肩宽腰窄,穿西装很好看。一边解着衬衣扣子一边走的时候,总会让那些喜欢他的人有瞬间的失神。
一起长大的好友顾清远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环抱着,双眼低垂着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双大长腿随意交叠放着,虽然坐没坐相,但架不住人长得好,就算是这样,也是个好看的流氓。哦不对,顾老板现在已经是大学教师了,流氓这个词还真是不适合他。比较适合他的,非衣冠禽兽莫属。
听见脚步声,顾清远头也不抬,继续低着头看地面,看样子就像是要把地面看出一朵花儿来似的。
谢桥奇怪得很,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家的地面,地毯是阿姨每天都要清洁的,哪里会有其他的脏东西。上面的绒毛干净整洁,就像是家具店里新的一般。
“你在看什么?”谢桥走到他身边,直接递给他一个茶杯:“上次落安带回来的茶,一直放着还没怎么喝过,你也尝尝吧。”
“没什么。”顾清远伸手接过,抿了一口,轻轻皱起眉,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听进去了谢桥的话。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听得出来有些许郁闷。
谢桥好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是什么性子他还能不清楚么。看他这个样子,估计前一阵遇上的那个看起来很好看的男孩子根本不理他啊。正要打趣他几句,就听见门口一阵大笑,然后是一个调侃的声音道:“落安,你还不信我,我说清远这小子最近不对劲吧?看看,啧啧,看这样子,和被恶霸欺负了的两家妇女有什么区别?”
随着一阵脚步声的临近,另一个好听的声音轻笑出声:“果真不错。”
顾清远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为动的架势,眼皮子懒得抬一下,只微微的挑了挑眉,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冷淡的意味:“你们两个两个大可以再继续说下去。”
大家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又有谢桥和落安在,宋楹年才不怕他,继续大大咧咧的笑:“哟,冷美人儿,这就动怒啦?”
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和白落安走了进来,大大咧咧的就坐到了顾清远对面。顾清远抬起眼扔给他一个“我不和神经病说话”的眼神,压根就不想理他好吗。
宋楹年的玻璃心刺啦一声掉了一地,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谢桥想不到今日这几个好友都一起来了,还真有些意外,挑了挑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几个,该不会是约好的吧?”
宋楹年闷着声不说话,顾清远奇怪了,这宋楹年,在他们这几个当中,不是最叽叽喳喳的么。看来今天太阳是要从东边儿落下了。
谢桥也纳闷儿,递了一个眼神给旁边坐着的白落安:他怎么了?
白落安是他们这几个当中脾气最好的,看着另外两个好友脸上促狭的笑意,不由得摇头笑道:“还能是什么,他这是被他家老爷子抓回来相亲的,不然你以为他能乖乖的从a城回来?”说到这里,白落安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我也是昨天才回来的,听说奶奶生病了,好些了吗?”
谢桥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没事,就一点小毛病,现在已经好了。方才我出门的时候还在念叨你们呢,现在估计是去后面花园去了。”
宋楹年自从被白落安把自己这趟回来的真实目的给抖落出来后就一副无可奈何至极得等死的表情,垂头丧气的喃喃:“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