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修又指了指自己的前胸。
“是肚子吗?”水无忧问道。
勤修看着她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是胸口,不是肚子,那是什么?难道是肠子?”水无忧猜测着。
勤修懊恼的看了她一眼,用拳头轻击自己的胸口,“是这里。”
“这不就是胸口吗?”
“不是。”
“不是胸口那是什么?”水无忧不解的问道。
“是心。”
“你糊弄谁呢?要是云飞扬伤了你的心·····”说道这里水无忧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心里想到一个男人伤另一个男人的心?啊!难道他们都有断袖之癖好?
她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问道:“云飞扬怎么会伤了你的心,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勤修白了她一眼,极其认真的说:“我说的不是云飞扬,是你。”
“我?”水无忧大惊失色,“我,我什么时候打你胸口了?你可别冤枉好人。”
“是,就是你伤的,你这个坏女人。”他看着她固执的说,眼里闪过一丝邪魅。
水无忧看着他惊异得说不出一句话:天,杀了我吧!我发誓我只跟这个男人斗过嘴,连碰都未碰过他一下。
勤修沉默地看着她的惊异,一言不发,嘴角挂着一丝淡淡地玩味。
水无忧想了想终于恍然大悟,急迫的向勤修解释道:“是的,我承认一切皆因我而起。昨晚你若没有为我送那些药,没有为喂那些马,他们今天也不会这么为难你。我说过我不会欠别人的人情,自然也不会抢你的。所以我今天不是也来帮你了吗?虽然我没有把你家先生及时找回来救你,可是我已经找遍了整个挑花林和后山,就是没看到他····”
听着水无忧这么诉说着勤修的脸色越来越凝峻,原来她来帮自己为他着急全是因为昨晚他帮过她,全是因为她不想欠他的人情。
无忧,对我,你就不能仁慈一点吗?
“一路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答应帮我去找田间道掌事的了人,请他务必把这件事情告诉田间道掌事,叫他尽快来浩淼若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他怎么还没来····”
“别说了,你走吧!”。勤修突然淡淡地说道,她的解释只会让自己更加心痛,她若再不走,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把她压在身下让他明白他心里是多么的在乎她。
水无忧一听很不放心地看了看勤修,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了。”
勤修越听越生气,对水无忧怒目而视。
水无忧一脸无辜,怯怯地说道:“我真的觉得咱们还是不要搅合在一起说道好····”
“水无忧,你不觉得我们志同道合,应该结为一体同仇敌忾吗?”勤修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水无忧羞涩的说道:“不,不行,我不能跟你结为一体,我只能和····”水无忧不经意地指了指前山授业堂的方向,“我们也无法同仇敌忾,云飞扬太强大了,我们再结合一体同仇敌忾都不行,再说我已经习惯了····”
勤修眼神更加黯然,不是因为水无忧的话而是因为水无忧不经意的那个动作。
“这么说,你经常被他们刁难?”勤修看着水无忧恳切的问道,他恳求她真实的答案。
水无忧淡然一笑,道:“我根本就不怕,总有一天他们都会离开,只要他们离开了,我自然就安心了,不是吗?”
水无忧毫不在乎的说着,丝毫没有发觉勤修黑色的面具下越来越冷峻的神情,和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你真是能忍。”勤修嘴里含着一丝苦涩。
“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