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翻起,想要推翻所知的一切。
远处那片水洼,对远处那片水洼!我直立起身体不适应的走向那里。
停顿c空白。。。
大的耳朵,眼睛。圆而小的鼻子下,圆滚体态,矮短的四肢,毛发灰白,皮发上还留有油渍,豁杂泥土。和着水被粘成一缕一片。顿时让我胃中翻涌。
我所讨厌的物种,我竟然变成了它们!
“盗窃,胆小,肮脏,疾病!”
生于农村,从小没少跟这个物种打交道,也清楚它们的恶习。它们会毁坏墙壁,偷吃你的食物,祸害你的农粮,破坏你的家具,并且还会带来疾病。能做的恶行c你所讨厌的,它们通通都干!
我看着眼前的水洼,前肢重重拍下,将其打散。
冰冷的水滴飞溅而起。前肢生痛,眼下反而让我更加麻木。
“为什么会这样!”我盯着头顶不禁质问!怒火无从燃起。
啊~哼嘶。。。!
抽泣,懦弱油然而生。我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去发泄,因为这并非一场梦。也终于知道有个词叫做无助,眼下我不知道能做什么。
我在想父母妻儿,我以这样的方式离去,他们该怎么办?
现在的我,与被困黑暗时没有任何区别。即使有,谁会承认这只老鼠是自己儿子,是自己丈夫,亦或者是自己爸爸?或许还没等自己去解释,就会被最亲近的人避让,驱赶吧?
刚逃脱那种黑暗,让心跳复苏,我还活着。与之相比,眼下这种结局会好到哪里?
哈,哈哈!我不禁自嘲起来。现状仍旧苍白!
我蜷着身体哆嗦,努力告诉自己这些不是真的。同时也嘲笑,这天方夜谭的事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远处草从嗦嗦,不缓不急的触动。
我听到嗤鼻声,还有朝向我的呼喊。
“秋朔?”“秋朔?”
我查探声源走向,闻声望去。
声音来自一只体型肥大的老鼠,它的身旁还有另外两只,不时左右张望,跟它一起疑惑着打量着我。
“秋朔?你。。。你还活着?”一只体型较小皮发干净的老鼠,向我询问。
她的毛发不像胖鼠那样灰黑,是那种灰白,特别淡的灰,像以前集市上卖的那种宠物。
呵呵,我竟然听懂了鼠语。它们在与我交谈,我算不算第一个人?我不禁自嘲,同时可笑自己还在品判这只老鼠的样貌。
我并不做声,它们观望一会,正试探着像我靠近。
三只老鼠,一胖瘦小,并排挡住我的视线。它们直立着,蜷缩上肢,朝着我耸动鼻子,连同他们的胡须。除了像宠物鼠的那只,入满我双眼的只剩下猥琐,厌恶。
“秋朔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麦啊。”
“小麦?”眼前胖鼠肥硕的像个土豆,相比名字显得那样滑稽。
一只老鼠取名为粮?呵呵,即是如此嘲讽的一个名字,让人直想发笑。可现在我的笑点像是冰临,不被触发。但也荡开一些不快。
“她是小舒木。”
“这是1513。”
“1513?”胖鼠的名字已经奇怪,这只瘦的更奇怪。
即便这样我仍就没同它们交谈,我与它们不同,更不屑跟它们为伍。
呼唤声持续几遍,在我不做应答后停下。它们依旧跟着保持距离,在原地警戒,同时也消停下来,这是我最想看到的。
就这样持续好久,在没有回复跟它们一起“回家”。几只老鼠才留下我,转身准备离开。
“吱!”
“吱!”
“吱吱!”胖鼠极尽尖叫,其余两只也做好逃跑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