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宋惜年谢过白衫公子,转头吩咐跟在一旁的苍术。
苍术满是不悦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却又不敢说不,只得点头应了。
“不辛苦,我这治病救人的本领总归还是要用一用才不会忘。”他稍顿一顿,又道,“这伤口甚是刁钻,我眼睛看不见,还望鹤之据实相告,是不是被苍云剑式所伤。”
宋惜年略一犹豫,还是觉得不瞒他比较好,道:“从伤口看来,确像慕容的苍云剑式。不过,天下剑法精妙之人甚多,慕云兄不必”
慕云摆摆手,叹着气打断他,“当年师父收我兄弟二人入门,因我体弱所以授我医术教他剑术。我虽不会武功可是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种伤口,是他没错了。哎,”他长长地叹一口气,“师父对他期望甚大,谁知他竟会为了一个女人不分是非黑白。”
“公子累了大半天了,绣衣扶你去休息吧。”见慕云触动伤心事,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一位粉衣女子上前道。
宋惜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便对粉衣女道:“绣衣姑娘辛苦。”
待两人离去,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酒儿。她怎么会和慕容交上手呢?慕容受制于雍王看来她这次惹的祸不小。
他对苍术道:“这次给我看牢了,如果再跑了”
苍术立刻道:“属下任凭处置。”
酒儿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似在冰窑一会儿似在火坑。死了变成鬼没了肉身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了吧,可为何全身都这么痛,特别是心窝,痛得简直要喘不上气来了。而且她为什么还没有见到爹娘和玉儿,莫不是他们嫌她没能报得了仇所以不愿意见她?
“爹娘,你们在哪里啊”她急得哭了出来,心口的痛更甚了。
“醒醒,醒醒。”
她慢慢睁开眼来,眼前竟然是苍术的脸。
她还没醒过神来,只泪眼朦胧地呆呆地看着他。苍术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头对另一个人说道:“侯爷,她脑子没受伤吗?我看着好像傻了。”
宋惜年俯身查看,见她眼神茫然,还有泪珠滑入鬓角,又见她的嘴唇苍白干裂,叹了口气,问道:“可想喝水?”
直到温热的茶水自咽喉一路妥帖地滑落胃里,她才终于清醒过来。
宋惜年见她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才问道:“进了京为何不来找我?不想看你爹的信了?”
她唇角动了动,没说话。
他又问道:“这是惹到谁了?小命差点都丢了。”
宋惜年这句话提醒了她,她急忙道:“侯爷,快救救那些小女孩。”说得太急牵动伤口,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皱眉道:“什么小女孩?”
“在雍王府里。有许多小女孩,侯爷救救她们,雍王他。他。”她说不出口来。
宋惜年眼风一扫,苍术已退了出去。
“原来是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这是杀头大罪。”
两天前,就是他救到她的那天,早朝时皇上的脸色就十分难看。后来下了朝皇上单独召见他,才告诉他雍王府有刺客潜入,雍王被刺伤势严重。亲王被刺这么大的事,原本应该京城戒严捉拿凶手,但是敬巡院和明正堂都没有任何动作,宋惜年自然疑惑,后来皇上才难堪地说出原委,这件事如果走漏了风声,皇室自然是颜面扫地。于是只单独叫了他,让他在京城暗暗查访,捉拿刺客。
她急道:“我无所谓。还请侯爷快去把王府里的小女孩们救出来。”
他道:“雍王府里并没有你说的那些小女孩。”
“不可能。”她急得坐起身来,牵动伤口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我亲眼所见绝不会有错。”
“我已经命人在雍王府里仔细搜查过了,小女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