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武功。”他大骇,张口大喊起来,“来人,来。”
来字尚卡在喉间,酒儿已点了他的哑穴。他满眼惊恐地看着酒儿将他用铁链锁起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酒儿将他锁好,跳上床啪啪啪啪地连打了他好几个耳光,直打得他嘴角渗血,吐出一颗牙齿,这才揉着发痛的手停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痛快!
她警告道:“我现在解开你的哑穴,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明白吗?”
孙管家已经被打懵了,只有点头应允的份。
她依言将他的哑穴解开,问道:“你把这府里要紧的地型给我说一下,特别是雍王的住处,给我说清楚,你来说,我来画。”
“来啊。”他刚喊出一个字,酒儿毫不留情的一刀扎进了他的大腿。
院中的家丁听到声响,觉得今夜有些不同寻常,于是上来敲门,问道:“孙管家,可是有事吩咐?”
锋利的刃口就对着他的喉管,她眼神冰凉地看着他,只要她轻轻一划,他就要血溅当场了。
“没事,没我吩咐不许再来打扰。”他佯装镇定地对外说道。
那人听到这样的吩咐自然马上退下了。
“很好,现在,说吧。”
他不敢再起别的心思,一五一十地把王府地型和侍卫巡逻换班的时间全都告诉了酒儿。酒儿收起图纸,满意地点了点头。俯身再看他时眼中是透骨的寒意。
“别,别”孙总管被她的眼神吓住,嘴唇抖了两抖,脸色越发灰白。
她再次点了他的哑穴,冷笑道:“别?我猜你祸害了不少的姑娘吧。今天我要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自己,对得起那些被你祸害的姑娘们呢。”
说完毫不迟疑,手起刀落就向他最重要的部位切了下去。剧痛骤然袭来,他的脸色霎时一片死灰,眼珠痛苦地突出,冷汗涔涔而下,偏偏又叫不出声,一时之间犹如被突然抛到岸上濒临死亡的鱼一般肚子急速起伏。
酒儿十分嫌弃地扯过他的衣服擦掉刀上的血,说道:“哑穴半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到时如果你还活着,再叫人来救你吧。这图纸,要是不对,一会儿我可是还要回来的。”
他目眦欲裂,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不再理会他,穿好衣服之后,闪身离开了房间。
暗夜风清,香气幽然,她身影快如闪电,在王府的树影间穿梭。去找雍王之前,她还要再去找一趟玉蝉。
玉蝉房中漆黑一片,床上躺了一个人,她一把将床上的人扯起。玉蝉正睡得迷糊,在梦中陡然被人拉起,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酒儿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别出声,我现在很生气。”
等到她彻底清醒点头,酒儿才慢慢松手,刀却依然架在她脖子上。
“你”玉蝉满脸惊色,似是不敢相信一般。
酒儿沉着脸道:“还记得我答应过你帮你解决孙管家吗?现在我做到了,该你了,告诉我,画上的人你到底认不认识?”
“你,你把他怎么了?”她咽了咽口水,惊惶地看着酒儿。
“你闻一闻,这刀上还有他的血腥味呢。”她把刀刃凑到玉蝉的鼻端,“你说我把他怎么样了。”
玉蝉干呕了两声,越发害怕,颤声道:“我说,你别杀我。画上那人,我没见过,我真的没见过。”
冰凉的刀刃往里送上半分,酒儿低声喝道:“还不说实话。”
“真,真的没见过。”她吓得低声哭了起来,“我才进府一年,我真的不知道。”
“那谁对府里的事最熟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被吓呆了,边哭边摇头。
酒儿猛地一巴掌抽在她脸上,“你给我清醒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