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利用那个胖子寻找到正确的路线,我们驻扎在山中另一只小分队却突然传来消息。他们在山中驻扎时间不短,早就将周围地形勘察清楚,找到了疑似当初我和游小天被抓走的那条贯穿大山底部的河流。
既然这样,反而少了许多周折,和寻找正确地点的劳顿辛苦,我们最先赶往山中与我们的另一只小队伍会合。一见我们,小蛮就兴奋的扑了上来,因为这些天,她在山里宿营地待着,那也不许去,可被闷坏了。
这一次我们聚集的人员更多,不知道会不会引起那支游猎人的恐慌,但是计划也不能因为他们搁浅,只得等天色黑透以后,所有人员熄灯凝声默默在大山中穿行,紧张而有序的往他们寻找到的河流赶去。
我的腿伤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有专门的人员照顾我,一人架一条胳膊,虽然是架着,但也跟抬着差多次,好几次我的两脚都找不了地,但是也好,不拖大家后腿就行,也不知道照顾我的这俩人咋练出来的那么大力气。
“洪老先生,有人跟踪。”
我听见前面有人低声对洪大师说。
洪大师却只是摆了摆手,大概意思是不必介意。
我们这么多人,当然是不怕那一只游猎人,打起来他们未必是我们对手,恐怕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而只是在暗中密切关注和监视着我们。
终于寻到了那条河,但并不确定是不是那晚我们进去的那条,充气的筏子一一扔到水里,全都坐了上去。
逆水而上,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竟然真的看到了那个恍若张开黝黑巨口的山洞,一股恶臭从洞里钻出来。
好的是,这一次全有准备,人手一个防毒面具戴上。
我劝小蛮一会最好闭上眼,她偏不听,非的好奇的要看,她爱看看,反正我是不看了,戴着防毒面具往筏子上一躺,闭上眼睛眯着。
“哗啦啦”的水流声,我知道我们竟要经过怎样一个山洞,尽管心里有准备,也没睁眼看,但还是感觉一种难言的压抑感。
胳膊上一阵钻心的疼,正是小蛮使劲的拧我的胳膊,她戴着防毒面具发不清晰的人声来,仿佛所有的恐惧和愤怒都要发泄在我身上似的。
连拧带抓,要是能咬估计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下口,早跟她说了别看,这能怨我么?
我们人员的照明工具几乎照亮了整个山洞,这一次我也将洞里清醒看的更加清楚,太多了,密密麻麻,恐惧之感只比上次更甚。
感觉到吊尸的地方快到了,我示意小蛮趴下,她这次倒是乖乖照做了。
我又一次闭上眼睛,突然一阵欢呼声钻入鼓膜。
“哈木!哈木!哈木!”
我们全都往后看,难道是那只游猎人?
他们知道我们进来了,没有阻拦,此时发出的欢呼声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觉得我们进来就是送死,他们为不战而胜的胜利感到高兴吧?
哈木是什么?只是简单的一个音节,还是在具体指什么东西?
因为戴着防毒面具,加上山洞的传递声波有限,并不能确定听清就是那两个字。
不管了,我想。
或许在某一个时刻他们就会进来收获战利品,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死是活了。
又来到山洞深处那个突然变的极其宽阔的地方,那个平台太小,容不下我们这么多人站立。
洪大师和野林首先跳了上去,而师父也从我手中那个冥器上离开显出身形来。
这一次的凶险似乎来得更快,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点燃山洞四周的火把,突然就大片大片的阴影从洞顶往下盖,从水底往上涌。
上一次,似乎是那支游猎人离开后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见果真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