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满是灰尘,到处布满蛛丝,家具和地毯上都铺着白布,深山野岭中高老头也不怕人发现,索性在客厅里点起油灯,还将沙发上的白布揭下,一屁股坐在上面,怡然自得的对我说:“小彭彭,随便转转吧,休息一个小时,这一路上过来可把老头子累坏了。”
累你麻痹,俩纸娃娃一直抬着你,这他吗也累回去的时候换换。
我说害怕想带着双喜临门,以免他们又被高老头欺负,可这个死变态不答应,说什么也要留下临门,我就连双喜也没带,万一留下临门一个,说不定被高老头糟蹋了呢,怪蜀黍的口味重的很,有时候连纸人也不放过,要是把临门捅个洞,我还得拿纸糊上。
以一百年前的生产力能建出四层高的楼也挺不容易,我慢悠悠的逛着,每一个箱子都要打开看看,却没有找见想象中的古董。
别墅的主人叫朱占成,清朝末年的举子,靠着家境殷实去英国留学,回国后发奋图强,生意搞得是有声有色,无论在哪个时代,这种男人都是女人眼中的香饽饽,朱占成娶了三房媳妇,据高老头说一个比一个漂亮,不过我是不屑一顾,清朝女人的照片咱也见过,我他吗穿条丝袜都比她们好看。
一层逛完,我提着油灯上二楼,木质的楼梯被我踩得吱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掉,这间别墅很怪异,一楼是欧式风格,二楼是中式,三楼是哥特式,四楼就是仓库,从金碧辉煌的客厅来到二楼古色古香的书房,让我有种经历了时空转变的感觉。
二楼的走廊里每隔十步便立着一根刷着红漆的大柱子,年代久远红漆早已斑驳不堪,走廊两边的窗户依稀还有金色,看来朱占成确实富贵至极,其中一扇窗户是开着的,我站在窗外接着灯光看去,里面太师椅,办公桌,真皮沙发样样俱全,太师椅的后墙上还有一副一人高的照片,被白布蒙着,看来这里是朱占成的书房。
走到门口,还没伸手,吱呀一声门自己开了。
我僵在门外,一滴冷汗流到脖子里,根根汗毛倒立,这个情节电影里常演,几乎就是闹鬼的前奏,我很犹豫要不要进去。
来之前高老头就把这里的规格说了个大概,若是有鬼他想必知道,估计让我一个人上来就是想吓唬我一下,我咬咬牙,一狠心走进去,高老头应该不会看着我被鬼弄死吧?
我进了书房,门就啪的关上,声音大的好像生怕我不知道,我冷笑:“去你妈的,吓唬人换点新思路行不行?是不是照片上的人也会动,无论我走到哪,眼珠子都好似盯着我?”
我大步上前,一把摘下照片上的白布,不停在书房里变换位置,别说,这个鬼估计是被我说的害羞了,照片倒是没什么变化,我举着油灯凑上去。
照片有些泛黄,背景就是这座别墅,时间是在夏天,墙上爬满了爬山虎,枝枝蔓蔓的芽叶朦胧成一片,本应是生机的颜色,在黑白照片中却像是黑色的怪影。
中间的男人应该就是朱占成,亏我还把他想成玉树临风的翩翩留洋学者,原来就是个死胖子,还带了黑框眼镜,面部表情神色呆板,像极了学校里最容易被人欺负的呆胖子,不过他身边立着的三个女人可是真正点,各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旗袍,露着半截小腿高跟鞋,半侧身子看着相机,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出来,先不说长相,要不是黑白照片,就这三个女人我都得脱了裤子撸一发。
自从被琳琳弄了,怎么现在总想着撸,要不以后改名叫鲁一发算了。
朱占成是矮胖子,三房媳妇都比他高,我估计嫁给他的原因除了是贪财,还是因为他跪舔起来高度正合适。
看这个站位,朱占成左手的女人应该是大房,右手二房,最右边的就是小妾,也不知道高老头说的是哪一个,平心而论我喜欢这个小妾,年纪不大,小嘴小鼻子精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