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我冷到心里,更觉得心疼她,我在地上捡来捡去,始终找不到一块锋利的石头,全是被河水磨没了棱角的鹅卵石,我脑袋一热,找了一块比较狰狞的大石头,把左手放在一堆鹅卵石上狠狠的砸下去:“驴瘸子,老子草你祖宗”
疼,真他吗疼,疼的眼前一黑,意识一片空白,但我不停的继续,还当年的孽债。
不知道砸了几下,左手已经血肉模糊,我扶着肩膀走到柔然面前递出手:“给,喝吧,肉也炖碎了,就算没牙也能咬动,你尝尝。”
柔然冷着脸推开:“你的血我嫌脏。”
草泥马,老子快疼死了你还嫌脏?我冲上去用手抹她的脸,却被她一脚踹翻,踩着我的胸口说道:“债还的挺有诚意,但你真的变了?试验一下,变了就饶你一条狗命。”
我就知道柔然不会杀我,张爱玲说过一句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哪里来着?反正就是一个意思,无论男女都忘不了夺走他们第一次的人,我不但把柔然第一次抢了,还抢了三年,就算她恨不得虐杀我,可心里总该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存在,我就是要把这点来历很无耻的情愫勾起来,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无所谓,谁让咱欠人家。
柔然一挥手,我裤腰带断了,我一共就两条内裤换洗着穿,昨夜送给柔然一条,今天丢在河里一条,下面可是空挡,没了裤子遮羞,正垂头丧气的掉着。
这是尼玛什么意思,她不是想来一次吧,试试我还有没有当初的雄风?
别逗了,那货可是驴,我充其量也就比普通人强一点,而且看见柔然这副样子,就算我心里的不是内疚而是满满的爱意,也他吗硬不起来啊!
我正想用什么方式委婉的拒绝这场艳遇,柔然手一招,河里蹦出来一具尸体,就是白袍中唯一的女尸,应该是二小媳妇。
柔然淡然说道:“来啊,你不是变了么?我看看你还是不是当初那样的无耻,只要你有一点反应,我也把它打断,把你剁碎喂鱼。”
柔然凄厉的尖叫两声,二小媳妇的尸体想我缓步走来,本就极薄的浸湿白袍紧贴在她身上,衬出一身玲珑的曲线,甚至能看到两点红色,我他吗不自觉的感觉小腹有些发热。
这绝对与人品无关,不是自我诽谤,我就是好色,别说一个极致诱惑的女人,走大街上看见哪个美女稍微穿的少点都有些受不了!
男人的本性无法改变啊,那是荷尔蒙的问题,跟我的思想无关,别说是我,全中国就找不出一个能通过这个测试的男人来!
二小媳妇已经走到我身边,没见她动手,身上的长袍滑落,白上点着红又罩着一小撮黑的画面呈现在眼前,我立刻感觉离死不远,连忙提起裤子大喊:“柔然,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要杀要剐随你。”
“说。”
“李陵是不是大英雄?”
“将军顶天立地。”
顶你个蛋,都把你整成这样了还这么崇拜,我又问她:“敌人抓了他严刑拷打,他会不会叛国?”
“自然不会,别说叛国,将军绝不呼痛。”
“那他疼不疼?”
“废话,将军也是人。”柔然不耐烦,寒声道:“问完了么?准备领死吧。”
“等一下,还有最后一句。”我竭力喊了起来:“感觉到疼并不一定会说,就像我,有了反应并不一定会做,难道这与李陵有区别?你应该叫这个女尸勾引我,看我会不会跟她亲热。我告诉你,别说是我,你把李陵弄到这里来,他一样有反应!匈奴的那个公主可是被他睡了,你觉得他就完完全全是为了迷惑敌人?你敢说那个公主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他没有一点动心?”
柔然沉默,二小媳妇还要往我身前蹭,却被柔然打回水里,我就站着等她想出个结果,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