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怪她咯?
见她还愣在原地,钱父冲着钱多多便再次吼道:“还不快点把他放到偏屋里去。”
从不曾朝她吼的钱父,今天居然就这么的吼了她两次。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好,很好,她钱多多记住了,不让他倾家荡产,她誓不为人。
在钱父那不满的目光中,钱多多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风亦渊带到偏屋里去。
见她这么提着,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钱父莫名的有些担忧他这女儿将来会娶不到夫郎。
看向钱母,钱父冲着她便是一顿吼:“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觉得特无辜的钱母,迫于钱父这心情不好的份上,无奈,只好离家前去请大夫。
见自个姐姐和娘亲都被吼走了,钱多宝小心翼翼的看着钱父问:“爹,我该做什么?”
想对比对她们的没好气,钱父轻声的对钱多宝说道:“上次草哥儿不是给你件衣服吗?貌似大了还没改吧?你去把它拿出来,给那哥哥穿,改天爹再去买件给你。”
见他爹对他还算正常,钱多宝不由的松了口气,他点头表示好后,便回屋子里拿衣服去。
见都被他吩咐走了,钱父便到厨房里准备热水去,不管怎么说,风亦渊那明显湿透了的身子,该好好擦擦才是。
再说说钱多多这边,把风亦渊放在床上的她,丝毫没有点温柔样,这要是钱父看见了,又该吼她一顿了。
把风亦渊看了看,再看看他那早已不流血的手臂,钱多多不由的吱吱出声道:“以这个世界对男人的审美观来看,你这样子,算不算是丑了呢?”
只要一想到这个世界的审美观,钱多多便有些无语,这长得偏向娘娘腔的小白脸才是个好的,那长得偏向现代的男人却是个丑八怪?简单点来说,这个世界与男尊女卑完全就是个颠倒的。
而她实在是好奇,这男人到底又是如何生子的呢?想当初,在知道她从男人肚子里出生的那会儿,她可是有些接受无能。
额,扯远了,现如今她应该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这几天的时间里,她要如何跟他讨论讨论那费用问题才是。
正在她若有所思间,钱父弄来了热水,接过钱多宝拿来的衣服,随后,把钱多多给赶了出去,然后,他和钱多宝一起帮风亦渊清洗下身子。
当他们刚清洗完毕后没多久,钱母便带来了大夫。
在认真把脉后,大夫不由的摇了摇头后说道:“这哥儿皮外伤倒不觉得有什么,主要是这内伤太重,这调养需要多些时日才行。”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这哥儿命还真是挺硬的,都这样了还吊着一口气,实在是太让她意外。
不过,说到这,她便不由的提醒钱母一番,只听她说道:“恕我多嘴,这哥儿,还是早些送走比较好,以他的伤势来看,这绝对不是个善茬的,你们,还是不要惹祸上身为好。”
这话一出口,难免的,让钱母钱父有些不安,在帮他简单的清洗下身子的时候,钱父便知道,这男人并不简单。
见自己说的话钱父钱母都听了进去,大夫也就适可而止,不再多说些什么,回归正题,她对他们说道:“这伤势,得用人参来调养才行,这药费,恐怕”
钱母听言,自然是懂大夫的意思,她问:“需要多少?”
大夫也不墨迹,直接的对她说道:“人参的价格,你认为需要多少?除去其它药的搭配,少说也要千两银子。”
“什么?千两银子?”还不等钱母说些什么,钱父便难以置信的开口道。
别说千两银子,这就是五十两银子,他们家也不可能一下子有那么多。
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