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那我不改。”
夫子摸着胡须摇头叹息,一脸痛心的帮温宁做了课程记录。
学生住的学舍在学院的西北角,掩在绿色翠枝下,旁边还有小桥流水,怪石凉亭环境怡人。
学舍门前贴着名字,两人一间,房号是十三。
温宁一看,得,冤家路窄,君长乐。
皇室女子入学只不过是个形式,她们永远都不会做官,只能借机提升皇家颜面。
进去后,西屋内只有青果一人在摆弄衣物,东屋房门紧闭。
“长乐郡主今年十五,按年纪不是该入中级学习吗?”
青果小声道:“小姐,我方才打听过,郡主上次结考未过不能结业,只能接着学习初级。”
“她在屋里吗?”
青果脸色尴尬,吱唔道:“郡主说,说,说不愿与您共处一室,要搬去郑小姐那里。”
温宁了然,倒也不在意,一个人住更自由。
“郑容那里住的下吗?”
“郑小姐入的是中级学业,中级学生都是一人住一间学舍,肯定住的下。”
上半日没学课,温宁就呆在学舍里看看随身带过来的杂书,她懒得出门,午膳都是青果从食堂里打回来的。
下午有一课书学,温宁装点好笔墨纸砚踏出房门就看见温雅温宜从隔壁结伴而出。
“四妹妹去听学?”
“嗯,有堂书学。二姐姐三姐姐这是?”
“下午有琴学课。”
走在前方的温雅回过头不耐烦道:“还不快些,再说下去就要晚了!”
书学课设在前院主六堂,上书修知。
温宁到后,找到一个靠窗的角落落座,选择书学的人并不多只有二十多人。
申时时分,夫子走进,温宁抬头一看,正巧是给她做选课记录的那个老头。
“老夫姓余,略通书理,即日起教授书学,有意者可学。”
他说的很慢,漫不经心的姿态,并不是温宁意想中那副古朽死板的形象。
第一学课就在余夫子东扯西扯中过去了,学课结束后几个女子聚在一起讨论。
“早知道就不选书学了,谁知道夫子竟然是他?”
有女子不明所以问道:“此话怎讲,余夫子虽然讲学有些难以听懂,却也并不严厉。”
温宁也是一头雾水,故意磨磨蹭蹭的收拾东西听他们谈话。
“我也是听我爹提起的,余夫子他,从前可是乞丐呢!”
“乞丐?”所有女子异口同声。
“嘘,小点声,我爹说余夫子幼年行乞,后来遇到贵人出钱买书赠他让他好好读书日后前来扶摇学院参加大考入学,好博个前程。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
“后来余夫子在学院里上了八个初级!”
“八个?”众人全是不可思议。
“对,这还不算。更厉害的是,他一共上了八个初级c六个中级和四个高级才全部结业。可惜,全部考过后他已经老了,于是干脆就留在了学院内教学。”
有心性单纯的少女道:“余夫子真可怜!”
站在中间说出余夫子历史的女子一脸不同意道:“可怜什么?谁让他那么笨,不过三个结考就考到自己老了,除了能将书上的内容背的滚瓜烂熟,他还会什么呀?教学的时候东拼西凑,我到现在都还不知他到底讲了什么!”
围在她身侧的女子簇拥着她走远了,那轻蔑嘲笑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不见。
大智若愚,大巧若拙。想起他劝自己换学课时那闪着微光促狭的小眼睛,温宁不由得对这个余夫子有了兴趣。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坚持,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