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月蓉倒是乐个清闲,只因昨天夜幕寒下令因为自己身体不适,让众位妃子不必来请安了。
这表面上看着倒是情深意切,可实际上,又不知何等心思呢!月蓉正沉思着到底是何人进宫需要这么大的排场,但心里又不免觉得心慌,看来,“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倒是对的。从入宫到现在,内地里倒不知经过了多少腥风血雨了。
好在是暂时不用继续面对那些讨人厌的妃子了,但是夜慕寒做出的这事着实让人费解,只是一个妃子而已,又何必弄出这么大的事情呢?
看来这帝王也不是好当的呢!月蓉暗衬。
有些人倒是拿这不当一回事情,但在有些人眼里就不是这样了。
孰不知,这事在宫里可是闹了个沸沸扬扬,大家都猜想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得皇上如此青睐,这好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但其中也不免有说闲话的,但一向不理睬后宫诸事的夜慕寒可是出了一次面,严惩了那些爱在背地里嚼舌根的奴才,这才算是把这关于新妃的传言压了下去。
就算是没有了这风言风语的流传,宫中依旧是不得平静。
月蓉也因此非常头疼,但事情还没完,又不知道有多少事情等着她去收拾呢!
想到这里,月蓉更觉得愈发头疼了,甩了甩头,迫使自己不去想这些,现在当下要解决的事情是后日的宫宴,做好现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月蓉一早就知道这宫宴是为了迎接凯旋归来的安王,听说这安王是皇帝的胞弟,但两人不知为何是面和心不合。
看来这皇家的事情真是错综复杂。月蓉不禁深思。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这一声请安打断了月容的思绪,不禁皱了皱眉,问道:“起来吧,怎么了?”月蓉见这个奴才倒是面生的很,不禁问道。
“回娘娘的话,皇上吩咐,过两天后宫家宴,皇上想在那时迎新妃入宫,让娘娘好生准备着。”那小太监应到。
月蓉心下疑惑,不知夜慕寒这又是闹的哪一出。不过为了不让人起疑,还是说道:
“本宫晓得了,你去回禀皇上说请皇上放心,本宫自会安排妥当。”
月蓉笑了笑,她哪里看不出这个奴才不是宫里的人,看来正如她所想,这正是夜慕寒所安排在宫中的暗卫,看来,这个宫中果然不平静。
“那,娘娘,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奴才就去向皇上复命了,奴才告退。”
那位“奴才”步伐极快,一看便知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月蓉勾了勾唇,看来一切果真不出她所料,这趟水是越来越深了呢!
宫中倒是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月蓉也乐了个清闲,反正任何事情不需她操心,她管那些闲事做什么。
不过,现下新妃入宫的事情,到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初夏,去,把太后宫中的心蕊叫过来,本宫有事要问她。”月蓉道。
“娘娘,现在动手是不是有些早了?”初夏试探性的问道。
“初夏,你不懂,只有在置死地而后生之后,你才会看到事实的真正情况。初夏啊,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个后宫里,从来就不需要笨的人。你看看瑶妃的例子就知道了,她没有心计,只是仗着皇上的宠爱,别人一贯拿她当枪使。如今是皇上需要前朝的稳定,要不然,她早就消失在这个后宫里。你是我从小到大的奴婢,我对你没有丝毫戒心,所以才会和你说这话,不然你以为其他人我可能让她们近身伺候么?”月蓉字字珠玑,很快便理清了这其中的个中关系。
“娘娘,你的心思谨慎,奴婢愚钝,从未想过这么多。”初夏以前不知道还好,如今知道月蓉把她当作知心朋友,便暗暗立誓誓死效忠月蓉,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