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灯光昏暗,北冥魇平躺在床上,微弱的烛光打在他的脸上,看着更无血色,他额上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而北冥轻云此刻正在不紧不慢的缝合着北冥魇左肩上伤口,每缝一针,北冥魇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他剑眉随着北冥轻云手上的针而微微变动,北冥轻云缝一下,北冥魇的眉就皱一下,他额上的汗珠也渗出不少。北冥轻云虽看着不紧不慢,但他额上也渗出不少的汗。
南宫姬月一直在北冥魇身侧守着,有些莫名的担心,看北冥魇这样南宫姬月心中有些难受。她不懂,她与北冥魇相处也未有几天,怎会有这种感觉,莫非北冥魇先前说他们伉俪情深,难道是真的?
“擦汗。”一直沉默不语的北冥轻云终于开了口。
南宫姬月还在沉思,并无听到北冥轻云说的话。
“擦汗!”北冥轻云又重复了一遍,然而并
南宫姬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北冥魇,北冥魇长得倒挺好看的,如果说青阳翎是那种清丽脱俗,不问世事谪仙。那北冥魇便是刚柔相济,处在尘世,却不受尘世占染。同时又有着不可一世的孤傲与霸气那种南宫姬月说不上来,但青阳翎与北冥魇相比,北冥魇似乎更像王者。
北冥轻云一连几次喊着擦汗,可南宫姬月都无动于衷,北冥轻云也有些怒了,他大喊:“擦汗!擦汗!擦汗!咋滴还非得说三遍吗?”
南宫姬月回过神,看北冥轻云面色铁青,尴尬笑笑。
“擦汗是吗?”
北冥轻云翻个白眼,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然后就只见南宫姬月拿着毛巾掠过北冥轻云,直直的来到北冥魇旁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北冥魇额上的汗珠。而那一边北冥轻云面色已经黑到极致。
“我说,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北冥轻云黑着脸道。
“呵呵”南宫姬月尴尬的笑笑,随后便要拿着刚给北冥魇擦过汗的毛巾向北冥轻云的额头招呼去,北冥轻云见状即刻侧身躲了去,全全忘了他还在为北冥魇缝针。
“嘶~”一直昏迷的北冥魇突然皱了皱眉,他双目微睁,看着有些发怒。南宫姬月向后退了两步,这和她没关系。
“皇叔,你能不能走点心!”他很痛!
“知道啦!知道啦!”北冥轻云敷衍着,手上的动作还是那么粗鲁。
“嘶~”北冥魇再次吸了口凉气,这绝绝是故意的!
“皇叔!”北冥魇低吼,好看的眉毛再次拧在了一起。
“行行行,我轻点。”北冥轻云说着,手中的动作还真轻柔了些许。他侧目微微看了一眼南宫姬月,道:“擦汗呀!”
“哦。”南宫姬月应着,又打算将帮北冥魇擦过汗的毛巾帮北冥轻云擦汗。北冥轻云又是侧身一躲,手中的线也紧紧一收。受伤的又是某人,只听
“嘶~”
北冥魇此刻想发怒,却已没了力气再去发怒,他无奈道:“皇叔,我自己来好了。”
可北冥轻云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只是轻柔了许多,小心了许多。北冥轻云不曾抬头,认真的缝合着北冥魇身上的伤口,他淡淡一语:“换条毛巾!”他有洁癖!
“哦。”南宫姬月哦了一声,便转身准备去换一条毛巾。
“就用那条。”
北冥魇虚弱的声音传来,南宫姬月驻足,她看了看北冥魇,又看了看北冥轻云,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去换条毛巾。而北冥轻云也没在说什么,北冥魇极少这般孩子气,看来这女子北冥魇挺上心的,北冥轻云嘴角微微上挑,这孩子总是长大了。
三人缄默不语,这场景不免有些尴尬。
“皇叔”南宫姬月叫道,其实她是不想这么叫的,但是又不知该叫北冥轻云什么,叫他北冥轻云吧,可北冥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