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诚意都没有。”
听到他的质疑,灵芸也不清楚,她的胆子一向都很大的,就是看到他之后心里面莫名的紧张,或许是因为心中有愧,有些底气不足。
“那要如何才算有诚意。”
凌霄忍着肩背的疼痛,看了看身上缠缠绕的白绫,“我身上的伤口是昨夜涂的药,也到了该换药的时辰,不如你亲自为我换药,咱们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了。”
宫中规矩繁多,红姑对她管教甚严,灵芸从未看过男子的身子,更没有同男子有过亲密的接触,有些难为情。
“怎么,不愿意?你果然没有一点诚意。“声音里带着不屑,她一直很被动,她的性子是需要激他一下的。
灵芸是害羞,他也知道凌霄是激将法,用在她的身上是很管用的,眼看着天就亮了,青天白日的他受了伤自己怕什么?
“谁说我没有诚意,不就是上药吗?你将身子转过去。”
见她正中下怀,忍者背脊的疼痛转过身去,额角痛得冷汗溢出,身子背对着灵芸。
灵芸刚刚只看到了前面,当他的背脊缓缓的转过来,看着那背脊蕴出的血色染红白绫,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奔了过去。
意识到他的伤口,是背脊拉伸皮肉溢出血来,来到近前方才看清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儿,这个人还真是够逞强。
忙不迭出手解开缠绕在她身上的白绫,生怕时间久了血色干涸,皮肉黏在一起就麻烦了。
解开染血的白绫,见那伤口外翻血肉模糊一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可以想象他有多痛。
凌霄背对着她,看不清她的容颜,却能够感受到她手上的颤抖和小心翼翼,灵芸打开药瓶,将药粉涂了上去。
凌霄只觉得整个背脊火辣辣的灼热,咬着牙整个身子包括脸面都涨得通红,灵芸有些慌乱,用袖子为他揩拭脸上的汗珠。
“凌大哥,你忍一忍,这个金疮药很管用,可以迅速收敛伤口。”
凌霄看着她眸中的慌乱,她是真的在为自己担心,心中情涛骤起,男子汉这点痛算什么?
灵芸见他如荼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凌大哥,你怎么了?”
他健硕的身子轰然倾覆,将她压在了身下,浓烈的炙热将她包围,仿若剧烈的熔岩将她融化。
火热的唇霸道的撬开她的齿扉,狂暴的舌席卷着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
灵芸吓坏了,从未与男子如此亲昵剧烈反抗,他强健的手臂如钢钳一般将她禁锢,一只手按住她的脉门,让她身子无力无法动弹。
他的手覆上他胸前的饱满肆意的揉按,炙热的吻带着喘息,“芸儿,我喜欢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凌大哥,别这样,你的身上还有伤,你若是要了我,女人失了贞洁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凌霄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那点伤算什么?他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你昨夜不是已经答应嫁给我了吗?今天就算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是我的女人,没人敢笑话你。”
她能够来这里对他生出了男女之情,却没有想到他如此迫不及待,她要的是循序渐进明媒正娶,她的初夜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
“等等,那怎么能够作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样都不能够少的。“凌霄他知道灵芸再拖延,他真的害怕灵芸出了这个门就会反悔,女人的名节比命还重要,只要两人生米煮成熟饭,她就是想反悔也难了。
“芸儿,我爱你很久了,你的每一颦每一笑都刻在我的脑子里,我是个粗人不会讲甜言蜜语,可是我发誓我会用我的性命来爱你。“看到他眸中的炙热,灵芸心里真的有些怕了,她被封了脉门,他身上受了伤却是毫不阻碍他的霸道。
“凌大哥,你放过芸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