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羽喝醉了,账房里间也有休憩的房间,殷旭扶着他找了位置睡下。
夜幕笼罩,暗夜降临,殷旭见时辰不早了,他睡得很沉,索性就将他留在账房过夜。
孤自一人朝着东边的院落而去,他们的院落在东南南方,在往前就是上房,大师兄和小师弟就住在那里。
想起他心里面还是很痛,突然的境况打破了原本的计划,那个一年的约定能否解除。待父亲的事情解决之后,她该何去何从?
身后出现一高挺身影,殷旭立时竖起了警戒,“谁?”
君炜刚刚从楚天的院落走出来,见到殷旭远远的站在外面,“夜黑风高,晚上还是不要乱走。”
殷旭听得出是列侯的声音,“见过父亲。不过是路过而已。”
“如此便好,你已经是羽儿的妻子,要时刻记住自己的本分。”
“是!儿媳知道,这就回了。”
君炜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殷旭,心中有些担忧,儿子太不争气,这样的媳妇不是儿子能够驾驭得了。
殷旭回到卧房,取了火折子将烛火点燃,一眼望去房间内空荡荡的,不知是习惯还是如何?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竟是有些不习惯。
殷旭想起了小白,为它添了些吃食,“怎么办?怎么办?”
殷旭听闻鹦鹉口中的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小白,你是在想你的主人。他喝多可今夜不会回来的。”
“母夜叉,我喜欢你!喜欢你!”
听着鹦鹉突然发出的声音,想起了昨夜君洛羽命鹦鹉的表白有些无奈,威胁道:”小白,不许再说我喜欢你,不然我就拔了你的毛。”
“母夜叉!母夜叉!”鹦鹉扑扇着翅膀抗议,殷旭却陷入深思。
另一边的君洛羽躺在榻上打了一个哆嗦,没有想到媳妇忒狠心了些,竟然独自一个人丢在了账房,不过也好,他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
天刚刚亮,君洛羽便悄悄的离开账房去了花园,他要去捕蝴蝶,通常在清晨之后的一个时辰内是最适合捕蝴蝶。
捉了一早上的蝴蝶,将蝴蝶装进鸟笼内,命人送到码头。
在花园稍作逗留,回到书房,安心的等待殷旭主动来找他。
每日晨昏定省是身为媳妇应尽的孝道,殷旭每日都要向君夫人请安。
君夫人记得儿子的叮嘱,“听说媳妇整日将自己关在账房,这样下去会累坏的,若是被你母亲见到怕是会心疼,要说我们侯府怠慢了媳妇。”
殷旭敛了敛眸恭敬道:“母亲,儿媳做惯了这些事,若是闲下来才会闷出病来的。”
“这样啊!既然儿媳闲不住,我娘家的人要从京城赶来为侯爷祝寿,你就陪着羽儿去码头接舅父。”
婆婆的娘家人殷旭还是第一次听婆婆提起,抛头露面本不是妇人所为,她不是闺中的寻常女子,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的,并未怀疑。
“是,儿媳知道”
君洛羽在房间内等了许久,也在担心那些蝴蝶在笼子里面待得久了会不会死伤。
听到门口有响动,胡乱拿起书本佯装翻看。
殷旭走进房间,见着他他认真看书,竟是一本花草的典籍。
“夫君,母亲命妾身陪着夫君前去码头接舅父。”
君洛羽眉眼欣喜,放下手中的书本,“去接舅舅,许多年没有见了。”
“父亲,既然是见长辈,自然是要换上正统一些的华服。
“娘子说的是。”
两个人不约而同换上了蓝色的华服,君洛羽原本就长得美,一身蓝衫多了几分飘逸洒脱。
君洛羽上下打量媳妇,冰蓝色纱裙裹身,勾勒出完美身材,长发垂于腰际,闪着柔软细腻的亮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