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摇摇头,胡闹就胡闹吧,别太过分不就好了。
本是让着倾城方才不做争辩,但因着倾城正生着气,满肚子的气没处撒,如何能随便便宜了他。这一不争在倾城看来:好家伙,这分明是懒得跟我争辩嘛!那小火那是蹭蹭的往上串。
“听我的,就跑路!今晚就跑!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阿开无奈扶额。
墨心懵了。这该怎么办啊。他们置气连累了自己,回头出了事儿,可不可以全推到阿开的身上?
可以吧?可以吧?应该可以,谁让他管不好自己家的小媳妇儿,这还连累了自己。
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拿后脑勺对着他的倾城,阿开再度叹了口气方才到:“倾城乖,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这般随意决定,万一墨心遇到什么危险如何是好,岑夫人毕竟也是为了墨心好,这件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尽量能帮墨心离开还能不伤到岑夫人的心。”
倾城一撇嘴,说‘是’就是同意了他的做法,那岂不是丢面子。说‘不是’吧,他说的又的确是对的,抛开其他不说,墨心一个姑娘家家的孤身在外,自是安全最为重要不是。
“你说怎办就怎办,我还能说什么!”跺跺脚转身离去。
见着倾城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转弯处,墨心方才在阿开面前挥挥手:“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惹乎到这小姑娘了,怎么给倾城小姑娘气成这样。”
望着远去的背影,被墨心一说,想起的不是怎样惹到了倾城,反倒是刚刚的心跳。为什么沉寂了这么些年的心还会跳?
墨心翻个白眼:“傻了不成,愣着做什么呢,想什么呢,还不赶紧去追,非得给人气没影了满世界找人玩儿的好玩儿是吧。”
“追?为什么?”
揉揉眉心,翻个白眼,墨心满脸的无可奈何:“孩子,我就问问你,这小姑娘自己跑出去了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
“担心?”阿开满是不解:“为何要担心?”这倾城也不是小孩子还能迷路了不成?
墨心抚着额头脚步踉跄几步,抚着桌子站稳,满脸悲痛欲绝:“孩子,你真是没救了!”
为何没救?阿开不知道。
或许墨心的医术真的像她说的那般,并非半吊子,刚刚的感觉他并未说出来,墨心便看出来了。
千里之外边疆的霄王府,往时满屋子的歌姬舞姬此时早已不见踪影,唯留上位的洛亦以及一个跪伏在地的黑衣人。
左手支额,右手端起酒壶缓缓斟酒。
酒水渐渐溢出酒杯,修长的手却没有丝毫准备放下的打算。
“砰!”刚刚还撑着额头的手已经将桌子上装满水酒的酒杯拂落在地。黑衣人闻声身体一颤,却并未动,只是身子俯得更深。
右手的酒壶被慢慢放在桌子上,洛亦缓缓坐直身子,虽是满脸无害,但声音却冷得骇人:“这便是本王手中最为得力的暗卫数日以来所查出来的结果。”
黑衣人的头俯得更低,似是要趴在地上一般:“王爷恕罪!”
“砰!”又一声巨响,刚刚还摆在洛亦面前的案子此时已经粉身碎骨:“你该知道,本王要要的不是你跪在这里喊饶命。本王要的是公主的下落!”
“禀王爷,当初绑架公主的虽都已被杀,但卑职已经查到当初从太妃手中救走公主的是一个红衣,一个白衣的两个男人,并且白衣男人已经娶公主为妻,所以卑职相信如今的公主定然是安全的。只要卑职照着这两个男人查下去,定能查到公主的下落!”
屋子里半晌寂静无声,黑衣人悄悄抬起头,却见洛亦已经站起来并转过了身子。
正要开口求饶,便听见洛亦的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你先起来吧。”
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