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啊,今天你可得多吃点,听见没。”
面对陆母的盛情,阿影不住的点头应和着。家宴的氛围十分融洽,先是陆文龙给阿影的父亲敬酒,而后阿影也陪着陆定一喝了一杯,之后进入聊天时间,在聊天中阿影才知道陆文龙的母亲也是学机械出身,现在是一家机械厂的厂长,父亲是厂里的技术顾问,陆文龙完全继承了父亲家族的衣钵,做了一名医生,并且中西医兼通。而陆定一老爷子的家族则是传统中医,而且陆定一在燕京中医学院当教授,工作之余也带徒弟。陆文龙的老师更了不起,是燕京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大外科主任,在治疗甲状腺疾病方面造诣颇高。阿影心里一直惦记着去世的欢欢,也想知道为什么换骨髓之后欢欢还是去了,这个疑问她始终埋在心里,打算找个机会再详细问一下陆文龙。旁边的陆文龙也在疑惑阿影怎么会问起白血病,但他知道阿影一定有说不出的苦衷,也就没有多问。
吃过饭后,阿影和父亲又坐了一会就告辞了,陆定一坚持要让文化去送,阿影说想和父亲走走,就不麻烦文虎了,陆定一也就没再坚持,但是一家人把阿影父女俩送出小区门口,目送她们走远之后才回到家中。阿影陪着父亲一边走,一边问:“老爸,陆叔叔人真好,热情不说,还挺和蔼的。您和陆叔叔怎么认识的?”父亲说:“那还是我刚到燕京的时候,由于长时间在高温环境下待着,连着三天上吐下泻不止,加上不服当地水土,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这事到后来传进厂长的耳朵里,她就让老陆给我开方子下药,一个礼拜的功夫我就全好了,就这么一来二去和老陆也成了莫逆之交。”阿影点点头,这时一阵微风吹过,父亲的酒劲上来了,阿影拦了一辆出租车把父亲送回家之后,安顿父亲睡下,自己也在另一间屋子里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阿影起床给父亲做早饭,吃完之后道别父亲回了学校。上午的课是九点钟上,时间还来得及,阿影直接走进教室,梅雨竹一眼看见阿影,挥了挥手,阿影便坐到梅雨竹旁边开始上课。下课之后,阿影和梅雨竹回到宿舍,梅雨竹说:“听说没,自打上次的作业风波后,而且其他班级也有不同程度的代做嫌疑,这阵风算是过去了。还有个好消息就是,柯老师已经开始秘密选人了,据可靠消息,咱俩都被相中了!”阿影一高兴,声音有点大,“真的啊!太棒了!”“小点声,让人听见还以为闹鬼了呢。真是的!”梅雨竹嗔怪阿影,“现在就为期末考试好好准备了,别到时候掉链子听见没。”
“知道了啦,怎么可能。那咱们就携手前进吧!”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阿影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努力,梅雨竹也不甘落后,每次俩人总是早出晚归,自习室和实操教室时常能见到俩人的身影。随着课程的不断更新,这期间阿影也学会使用电动缝纫机了,甚至比梅雨竹还熟练。同一个寝室的何淑娟和卢凤英也深受阿影和梅雨竹的影响,每天刻苦用功直到深夜。就在日复一日的努力中,阿影和梅雨竹迎来了期末考试,因为是第一学年,除了理论考试之外,实操考试是重中之重,然而本次实操考试由柯英华老师出题,考试是在一号实操教室进行,因为人数较多,考试分两拨进行。这天阿影和梅雨竹早早到了考场进行准备,一进教室门,俩人心里一阵狂喜,今天用传统的工具和脚踏缝纫机进行考试,不一会,同学们陆续进了考场,不一会铃声响起,柯老师走进教室宣布考试时间为一个小时,考试题目用白坯布做一件衬衫,之后进来一位男模特站在那里,二分钟后考试开始,同学们依次为模特量身,阿影和梅雨竹也不例外,完毕之后进入制作环节,只听剪布的咔嚓声,缝纫机的哒哒声,熨斗的呲呲声交汇在一起,当时正是寒冬腊月,窗外北风呼哨,屋里热火朝天。阿影裁剪完毕,走到缝纫机前坐下,右手扶了一下眼镜,也投入到紧张的制作中。一个小时过后,考试时间到,所有人完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