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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你们最近有什么打算不呢?”柳思语问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先要把报告写好,还有两门课呢?你说咱都大四了,还弄什课程,学校有病吧!”黎苏抢言说道。一直都对学校不满,现在大四要忙着找工作的时候更是。恍若我十几年的学生时代也是这样度过的。小学的时候骂小学不好。中学的时候跟三中五中相比有很大的差距,对镇一中也就更不满了。中学的时候,幻想的就是进入县一高,市高不仅路程远,且就当时的成绩来看,完全是不可能的。县二高是很多人都排斥的,等进了县一高又对县一高各种嫌弃,从食堂伙食到学校管理教师,从住宿到学校制度和图书馆,哪一样都能够成为学生口中嫌弃怨怼的对象。

    对大学也是这般,更而况这是个普通大学。

    也许,多年后的自己想起来会觉得这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因为时光易老,流年不再。回忆是超越不了的风景,记忆中的人和物总是美好而神圣的。看武侠剧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那些神秘的没有露过面或者已然绝迹江湖的高手,总有那么多的猜想和幻想,而当任务具体的时候,形成了与脑海中不一样的形象。甚至幻灭了。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而将文字具体化的剧本只是导演眼中的哈姆雷特。某一时间可以将一句话奉为人生格言,可过了一个阶段,又会有新的格言出现。

    裴灵听了黎苏的话道:“也不能这么说,要照你这么说,大学三年不就够了?”

    黎苏道:“最后一年实习跟找工作啊,虽然我们已经完成学校安排的实习了,可最后一年不就应该是放我们出去历练的吗?国家制度是四年,我们不可改变,但到具体化,学校也太不负责任了。”

    要说争论的话,裴灵是争不过黎苏的,也许这就得益于黎苏看的小说过多的原因,古今中外她都有涉猎,不管符合不符合她兴趣爱好,她都会去看,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不喜欢的也去看。她道:“世界上的某些东西并不会因为你的不了解就不运转了。”

    强迫自己,有时候只是生存的一种方式罢了,只是我们安逸了太久,居安思危的意识是否还存在于脑海中呢?很多人只是偶尔想起,很快又会被其他娱乐性的东西接替,那许久才有一次的安危意识早就被丢得远远地了。

    “对了,哈木赛什么时候来校啊?她在家干嘛呢?”生硬的转移话题,其实也说不上,每个人都在对着电脑干自己的事情,只偶尔听到了谁的问话来答两句而已。

    “她啊,在大草原上奔驰呢,才回家一个月,怎可能舍得她家冷血啊!”说起冷血,我一直想笑,冷血是一匹马,记得当初我们问哈木赛为何要给马取这么个名字时,她只回答:霸气。

    在哈木赛的记忆力,冷血在她还未懂事的时候,父亲将小马驹送给了她,茫茫草原上,她的玩伴只有冷血,直至她到外边上学,中学的时候还是骑马去上课的。大三上学期,她跟我说,冷血已经不认识她了,然后默默的流泪,没有说是怎么一回事,只是默默的流泪。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从没见过马,也从没有骑过马,但是我理解她跟冷血之间感情,就好像我舍不得我家老黄牛一样。尘封的回忆总会有某些时刻作为钥匙将其打开,而很多感情就将其封锁在里边,一旦放开会如决堤之水,倾泻而下。在哈木赛哭的时候,想到了自家的老黄牛想到了故事里的老黄牛,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哈木赛的马跟我老黄牛是一样的,只是所属的种族不同。

    黄牛与母亲,是两个最能牵动思绪的名词。

    我对哈木赛讲了我跟黄牛的故事,连带着对母亲的思念。老黄牛是在我五岁多的时候买回来的。母亲是个勤奋的女人早出晚归,买了黄牛最主要是让我跟着,培养孩子的性格,不要老是跟其他孩童玩耍。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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