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楠c岑海依c阮敏珊去找房子了。他们说,总是住在别人家里也不是个办法。”我给瑜倾倒了杯水,“岑海依说,等他们找到房子了,就来找你。”
“那桑璆我是说,向子信他们呢?”瑜倾眨眨眼睛。
“他们啊,他们去找工作了吧。我也不清楚。说什么钱不能换成人民币。不过我说他们既没身份证也没户口本的,怎么找房子和工作?”我看着瑜倾。
“呵,所以就要我出马了嘛。”葛萧云笑道。
瑜倾似笑非笑地说:“是哦,靠你的那副皮囊。倒不如去卖身得了,反正我想多的是人要养你。”
“那是。”葛萧云邪邪地笑道。
“厚脸皮。”我嗔道。
接着,我们又说了些闲话。自从那天家长会后,瑜倾和葛萧云似乎对我们很关心,偶尔也开些玩笑。我觉得那样的日子挺好的。
只是那天他们有些奇怪。
那天,只有我哥谷溪在家。
我们两个彼此都不说话。有什么好说的呢?无非是打打骂骂,说一些陈年往事而已。
陈年往事也没什么好说的。说起来便少不了眼泪了。我和谷溪都深知这个道理,便都安安静静的,谁也不去惹谁。这样挺好。
瑜倾回来后,突然问我:“你觉得江柔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愣了愣,实在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说:“我们两个都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相依为命。江柔,性格有些孤僻。怎么了,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瑜倾摇摇头:“没什么,随便问问。那班主任只说江柔成绩不是很好,让你多抽时间陪陪她。青春期的孩子嘛,需要理解和关怀。”
我听了,呵呵的笑起来,一把搂过江柔,笑嘻嘻地说:“这丫头哪需要我理解和关怀啊,想关怀她的男生能从夏城北区排到南区呢。”
于是江柔也跟着呵呵笑起来,只是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我看不见的阴霾。
夜已深了,今天夜晚的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黑漆漆的,像是要把人吞噬一般。
谷溪也已经走了。
外面突然后人敲门。是韩映雪和长孙桑璆。我对他们的突然造访感到诧异。
我正要叫褚瑜倾,韩映雪却突然对我眨眨眼,示意我别叫她。
“我和长孙桑璆就是好奇,昨天和葛萧云一起的人是你还是瑜倾?”她微笑着问我。韩映雪的笑容和迷人,可我总觉得,那笑容背后,藏着很多东西,“我们打了个赌。我赌瑜倾,他赌你。”她突然绕到我的背后。
“那天,是哎,瑜倾!啊!”我看见瑜倾出来,便招呼她,却不想竟摔了,而且,摔进了长孙桑璆的怀里。
我和长孙桑璆皆是一愣,瑜倾也是一愣。正当长孙桑璆要放开我的时候,却想起了韩映雪的声音:“哎呦呦,长孙桑璆啊,我知道你很想瑜倾哦,但是怎么能饥渴到把江暖忆当成瑜倾呢?这可不好哦。”
瑜倾看了看我们,没说什么。
我似乎感觉到了两人的微妙关系,便从长孙桑璆的怀里钻出来,朝瑜倾喊:“瑜倾,没有的事啊!他们只是来求证昨天是你和葛萧云去还是我,只是我,我刚才,不小心,不小心摔了”我有些语无伦次。
“那么,昨天是你去的还是瑜倾去的呢?似乎和葛萧云很亲昵的样子啊。”韩映雪笑问。
我愣住了。这似乎是个局。
“是我去的。”瑜倾淡淡地说,“既然知道了,那么可以走了吧,现在很晚了,我和暖忆得睡了。”然后,她就走进了房间。
我瞪了韩映雪一眼,把门狠狠地摔上。
我正想去找瑜倾解释,却听到了江柔房里小小的抽泣声。
我轻轻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