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也越来越热了。方玉莺只穿了一件中衣,靠坐在窗口,心里纳闷着:以前在嵚州时还从来没有这么热过,怎么到了皇都竟这样热?
“听琴!听琴!”“小姐,什么事?”听琴急忙跑上楼。方玉莺垮着脸道:“我要中暑了!你快去让人搬些冰块来。”
听琴连忙照做,让人将冰块捣碎来摆在房间里。这时,方玉莺也画了一张现代t恤和短裤的图纸,“听琴,你去珠衣阁让他们尽快赶做几套像这样的衣服,还有,让千灯来一下。”
很快,千灯从后窗进来了,“小姐。”方玉莺问道:“最近平姑红娘她们准备的怎么样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等小姐吩咐。”“好,明天我正好要去参加游湖会,就把时间定在明天吧。”方玉莺拨弄着冰块说。
而另一边的佩兰轩内,王氏看着赌气不吃饭的方玉兰,心中十分焦灼,却又无可奈何。
“玉兰啊!你听娘一句,吃点东西吧!”
方玉兰没好气道:“娘!我现在还怎么吃得下!表哥他难得来一回相府,却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反而和方玉莺方玉晓那两个狐狸精说笑。娘,女儿好苦啊!”
王氏听了女儿的话,急忙问道:“你是说,方玉莺和方玉晓也见了四皇子,还和他说上了话?”方玉兰脸色难看地点点头,说道:“以前本来四姐就也想抢四皇子表哥,如今又来了两个方玉莺方玉晓!娘,你一定要帮我!女儿非四皇子不嫁!”
王氏拍着方玉兰的手安慰道:“好好好,娘都听你的。”眼中又闪过一丝狠色,动不了明园里的那位,那庶出的贱人她总动得了吧!王氏突然想起了方玉晓和她生母青姨娘这平日里的“与世无争”,不禁心里冷笑,敢跟我女儿抢,做梦!
一轮红日当头,檀香弥漫,珠帘下垂,丫鬟们都小心翼翼地走着,惟恐惊扰了柳畅轩中午睡的主子。
突然,穿堂对面传来一阵响亮的脚步声。
丫鬟习画c观画正在修剪花草,听见脚步声连忙前去查看,原来是方继文和绿童二人。
“十一公子。”丫鬟们行礼道。方继文摆摆手说:“不必多礼,姐姐呢?我有事情跟她说。”
“十一公子,小姐正在午休,实在不易见客,要不您先在悠然亭等等,我们去把听琴姐姐叫来。”
“好,你快去!”
观画将方继文请至悠然亭,习画跑去告诉听琴。听琴正在柳畅轩大厅做女红,听习画说方继文来了,连忙放下手上的活计,来到悠然亭。
“小公子!”方继文见听琴来了,便对其他的下人说:“你们都退下。”
待下人们都退下后,方继文拉着听琴问:“听琴,你知不知道翮王妃昨日去报国寺遇刺了?”
听琴想了想,说:“好像听红叶她们说起过,后来不是被人救了吗?”“是啊!但你知道救翮王妃的那个人是谁吗?”
“是谁?”“黎风!”
“什么?”听琴大吃一惊。“嘘!你小声点!可别被人发现了!”方继文皱着小短眉说。
听琴沉思了一番,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方继文得意地说:“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秘密渠道啦!”
听琴“咦”了一声,表示不屑,然后就向柳畅轩走去。
“喂!你去干嘛?”
“当然是把这件事告诉小姐了!”听琴头也不回地说。
方继文“哦”了一声,但又很快说道:“不对啊!这种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能让她告诉姐姐呢?不行,我一定要亲口告诉姐姐!听琴,等等我啊!”
一边的绿童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连忙跟上这个行事奇葩的小主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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