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莺轻呼了一口气,之前她打听了一下,形庭虽然与皇都相邻,但也是个大城市,面积广阔。形庭有着五处城门,西城门是通往皇都的最近通道。于是,方玉莺便快马加鞭地向皇都赶去。
再说方继璋在方玉莺和听琴被抓走后,就带了人去跟踪,但由于种种原因跟丢了,之后他们只好回到嵚州城里让嵚州太守张贴红榜,悬赏找寻。三天后有人找到了土匪窝,将土匪一并捉拿关押,与此同时,听琴也回到了嵚州,但依旧没有找到方玉莺。皇都也传来消息,方老太太的病更加重了,似乎撑不了几天了。方继璋c方继舒等人只好先带着小文尽快上都。
皇都街市
“这位姑娘,请问左相府怎么走?”方玉莺风尘仆仆地问道。那女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一个穷书生,跑到左相府去干什么?”
方玉莺无奈,“我是左相府的亲戚。”
“哼!就你?”
古代这种封建思想太过严重,方玉莺知道那女子问不出什么,便立刻离开了。
路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扮,可能是有点不妥,于是乎来到一家叫珠衣阁的铺子,选了一件淡蓝襦裙换上。珠衣阁掌柜倒是傻了眼,这怎么出来了个小姑娘?那书生呢?
方玉莺淡定地付了钱,问道:“掌柜的,这左相府怎么走?”掌柜的收起好奇的目光,“沿朱雀大街一直走,在第五个路口右拐就可以看到了。”
方玉莺放了一小锭银子在桌上,“多谢了!”
方玉莺照着掌柜所说的,果然找到了左相府。她利索地下了马,左相府大门紧闭,左右两只石狮子张牙舞爪,平添了一分沉闷。
方玉莺上前敲着门,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家丁来开门,“你是谁?”方玉莺说:“我是方玉莺。”那家丁还没反应过来,“方玉莺是谁?不见!”
刚要关门,方玉莺眼疾手快地拦住说:“大胆奴才!连我都不认得么?”那家丁这才回过神来,方玉莺可不就是他们的七小姐吗?“扑通”一声,家丁跪在地上,“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七小姐饶命!”
“罢了,谅你初次,快带我进去!”“是!七小姐请!”
很快,七小姐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相府,而相府门前的那一幕也被下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原先他们都以为那个七小姐来自乡野,是个好欺负的,如今看来还是离远得好。
方玉莺一来就被带到了方老太太的院子福康院,正巧大夫人苏氏也在。方玉莺一进屋子,就看见一位瘦弱的老人躺在床上,一边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贵妇。“玉莺拜见祖母,拜见大伯母。”方老太太抬手让方玉莺坐在她身边。看着少女那熟悉的面容,不禁夸道:“像啊!真是太像了!”
方玉莺听了,正纳闷着,又听见苏氏说:“母亲说得不错,七丫头果真是像极了湫妹妹!”顾湫兮,是方玉莺的亲娘。
方老太太见方玉莺不说话,就问道:“继璋来信说你被土匪抓了,祖母听了可差点就昏过去,好在你平安归来。告诉祖母,你可受了委屈?”方玉莺看着方老太太,见她的眼里满是宠爱,不禁心中一暖,“祖母放心,我没有什么委屈,只是担心祖母。”
“好孩子,当初湫兮去世,你和继文小心年纪便去了嵚州,是方家对不住你,如今回来了,就好好的陪祖母几天。”
方玉莺抹了抹眼泪,笑道:“祖母说什么呢!玉莺自然是要陪您的,而且呀,至少要陪好几年呢!”
方老太太无奈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为了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太太而坏了你的终身大事?咳咳咳,咳咳咳”正说着,方老太太突然咳嗽了起来,方玉莺连忙替她顺气,苏氏也赶快端来一杯茶。
方老太太喝了一口茶,说:“老大媳妇,既然玉莺回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