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有些冰冷,鹤皱起了眉头。
言述冷笑一声,骑着马绕着鹤走了一圈。
“仲孙澈,微生凉,微生琅淞。仲孙澈是言国的参知政事,被当朝皇上言亦轩封为仲孙王,与言亦轩一起长大;微生凉,仲孙澈的发妻,也是仲孙澈唯一的夫人。至于那位老先生,还需我继续说下去吗?”
言述停了下来明知故问,鹤轻笑几声随后大笑起来。
“在下还真是小看你了呢,言述殿下。”鹤走到言述面前,“那殿下,今日拜访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草民这条命吗?”
言述不言,轻轻笑了笑。
那笑如同星见一族的卦象一般,带着隐藏的信心,鹤皱起眉,有些厌恶。
“你的真以为,我堂堂言述会简简单单的只是取人性命?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言述眼中发出暗光,如同刀剑一般。
鹤沉默了些许时长,转过身,看向屋内的微生琅淞。
“殿下也许不知道,草民就是知道才出之计的,只为”
在言述锋利的眼神下,鹤一字一句的说着。
“让那位大人亲自前来,来处理一些在下做不到的事。”
鹤的话语似乎在说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
言述沉默了半晌,“啧”的一声。
“看来,我还是落入你的计谋了虽不知你的目的是什么,但那个女人你不在乎,却有的是人在乎。”
鹤没回头。
言述驾马掉头就走,他那号令的声音响彻整个街道。
“所有人!听我号令!活捉微生凉!”
“是!”
马蹄渐渐远去,鹤的发带在风中飘扬,眼中一片霜冻。
“阿城”
仲孙澈带着微生凉来到洞天后院,迎接他们的则是一大波刺客。
仲孙澈心中安叫不好,挡着微生凉挽剑冲了上去。
“夫君!”
微生凉反手去摸身后的满月,手却颤抖不已。
“阿凉!别过来!”
仲孙澈这一声吼,吼得微生凉手又颤了颤,攥了攥手心,试图收回手。
“丫头,相信你自己。”
老人的声音又响起,微生凉手停了一下。
这话似乎有些耳熟好像是京城的星见大人对她说过的。
那日她握弓的手一直不稳建,星见大人提醒了多次后叹了口气,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站在她身后替她矫正握弓姿态。
“汝其实很有天赋,只是欠缺自信。相信自己,汝是孤的弟子,唯一的弟子。”
“相信自己”
微生凉停下的手又握上弓箭,她将弓取下,握在身前。
眼前,她夫君被仇家一个个围攻。
手上,是唯一能助一臂之力的器物。
她现在应该做什么?是该逃?还是应战?
这是微生凉自学习弓术之后第一次用于实战,这时的她才明白原来,有了能力,能不能使出来也是问题啊
“阿凉!快跑!”
仲孙澈看见自己的夫人将箭矢架在弓弦之上,缓缓拉开了弓弦。
微生凉并不是长期习武之人,她用尽全力,也只是将弓拉了个半圆。
不行无法保证夫君的安全
微生凉咬住下嘴唇,往前有了几步。
“阿凉!别过来!快跑!快跑!”
仲孙澈双眼发红,他不想让他的阿凉受伤!不想让他的阿凉双手染血!
血花画出一条细线坠落于地上,画出半圆。
敌人还在往他的面前走,他尽一力拦住冲向微生凉的全数人。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