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牢牢纠缠在一起,看不出谁占上风谁又下风。
苻莺这才想起,晏萋萋说陈钺常到湘霞谷讨教晏清风,恐怕也没少偷学招式吧,难怪半天也分不出个胜负。
就在两人斗得昏天黑地之时,本该站在一旁观看的苏琳婉却悄悄旋动紫昙剑,明显是想偷袭陈钺。
苻莺一惊,连忙道:“兄弟!你快把我解开!你家将军有危险!”
小士兵虽也心疼她,但思及将军命令,只得道:“三小姐,将军未允许,我是不能”
“你是个傻子吗!你没看见有人要偷袭你家将军吗!”她一声怒骂,吓得小
士兵连忙往下一瞧,果然那个女人正持剑欲图刺杀他的将军。
他连忙操刀替她和霍陵隔断绳子,苻莺对霍陵道了两字“助我”,他便捏诀一动,一朵小小莲花如光跃自她脚下,猛地她便冲向城墙下。
可还是迟了半步,苏琳婉已用剑挑开了陈钺手臂上的盔甲,划破了他的肌肤,苻莺连忙从一个吓呆了的士兵手中夺下武器划过去,直直击开了苏琳婉。
苏琳婉退后几步,看清来人后,不由娇媚笑道:“这不是小师妹吗,灵力倒是有所增长。”
苻莺站在陈钺身后,看了一眼他肩上的伤,问道:“陈将军,你没事吧?”
“无碍。”
“怎生无碍?”苏琳婉笑得柔和,款款道:“我这紫昙今日可掺了毒,虽不是剧毒至死,却也令人疼痛难耐啊。”她语气温如水,可字眼却无比恶毒。
晏清风也是一惊,怒道:“你这小辈竟如此阴险!”
苏琳婉不屑冷笑:“比起晏谷主,小女子这可不算什么!”
“你!”晏清风气结,可此刻她毕竟站在自己这边,无奈之下丧气道:“晏某并非趁火打劫之人!既然你已受伤,你我下次再战!”话音自断,瞪了苏琳婉一眼便驾马而去。
苻莺一边担心着陈钺的伤势,一边对着苏琳婉冷眼相待:“我说苏师姐,你也不怕那老头子回去向着师父告你一状?”
苏琳婉芊芊手指理着胸前发丝,无害的笑道:“他若是敢告早就在刚刚对我出手了,要知道,他自己也不见得多干净。”
苻莺恍然大悟:“哦,看来师姐与他乃一丘之貉嘛。”
“晏叔与她不可混谈,晏叔虽也有错事,但比她磊落。”陈钺捂着不停流血的手臂解释道,连苻莺都看得出他有多疼,他却仍然强忍着,不露出眉间痛楚。
“你别说话了,你先上去,我来对付她。”他要是就这样疼死了,晏萋萋还不得宰了她!
陈钺摇摇头:“不,你打不过她。”
这就瞧不起人了!苻莺腰板一挺,硬是把此刻柔弱的他扔给身后士兵:“还不快点把你们将军带下去疗伤!”
陈钺挣扎着,但却挣不过更关怀他生死的士兵们,于是他就活生生被他的手下们抬了回去。
这下,只有她和她了。
苻莺对她笑笑,如花美眷:“苏师姐,你说除了这炼妖壶能证明你的身份,还有什么能说明你才是苻家子女呢?”
前世里,她不过是通晓炼妖壶口诀才被证明是苻家女儿,不然莫萧恒怎会那般相信她。炼妖壶落入苻家,苻仲那老家伙替炼妖壶编了一串口诀,据说只有真正的苻家人才知晓,才能开启壶中所镇压的妖物,才能获得炼妖壶的灵力。在前世,她只不过是机缘巧合震碎了炼妖壶放出恶鬼,却未获得其中灵力,想来还真是不划算。只不过,现在,她至少能记住那口诀的大部分。
于是她满意笑笑:“如果没有,那你怕是一辈子都证明不了自己了,因为炼妖壶不仅在我身上,连那口诀我也倒背如流呢!”
苏琳婉面上一冷,不再装模作样,只冷笑:“就凭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