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苻莺拍他的头,严肃道:“有琴是个好姑娘,来这里只是身不由己罢了。”说着,她推开了一间房。
里面,床纱环绕,熏香袅袅,一个男人正搂着一衣衫半褪的女子。
苻莺老脸一红:“对不起,对不起,走错房间了。”
还不待房里人开骂便猛地关了门,继续开一个房门。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对不起”
“苻莺,你够了!”霍陵实在忍受不了,活生生止住了苻莺的狼爪:“你究竟要找谁,我帮你找便是。”
旁边一名女子扭腰捏臀的走过,霍陵身影一动,一把剑便架在那人脖子上。
“妈呀!”女子手中绣怕一掉,愣了片刻便惊叫起来:“快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啦!”
一嘴的熏香,整个楼似乎都为之颤抖。
霍陵却一脸冷淡,眼神凶狠:“谁叫有琴?”
苻莺惊呆了,只见那女子两脚直哆嗦,哪还听得进去他说些什么,直抖着双手从衣里拿银票:“放过我吧,我才进楼不久,我就只有这么点”
霍陵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手中力道重了几分:“我问你有琴是谁?”
“就是这两人,给我抓住他们!”楼下门口女人的声音,只见几个彪形大汉在她的指引下狂奔而来,嘴中还“啊啊”叫着,似乎这样叫着更有气势。
“”苻莺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他:“要是能用蛮力解决我早就解决了,我又不是来杀人,我是来拜访朋友的。”他这样一闹,谁还敢出来啊,而且有琴这时恐怕还不认识自己,苻莺前世是在十八岁后才结识的有琴。
霍陵淡淡的将剑一收,手中真气轻轻一扬,便将那女子朝其中一个大汉扔去。
那大汉还未上楼便被女子的惊叫声盖过了头顶,其余几人拿着棒槌便冲了过来。
霍陵双眼轻眨,抬腿便踹飞了一个。衣袖飘飞,毫不费力的摔了一个又一个。
苻莺正看得目瞪口呆时,却觉得颈后一凉,风有些大,还不等她转过头,一把剑便放在了她的脖子上:“苻三小姐,初次见面,没想到方式这样特别。”
“霍”
“别动,”那人狠狠一勒,灵力突显,看来不是普通之辈:“她的性命可在我手上。”刺客打扮的男子,蒙着面,说话的声音是故作的沙哑。
霍陵一拳打飞了自己手里的大汉,拍拍手,抬眼看他,令人发寒的冷笑:“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尽管杀她得了,最好是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本是可爱的孩童,说话却透着阴冷。
苻莺忍不住吼道:“霍陵你个小人,别忘了我和你签了契约,我可是你的主人,你不可以这么无情啊!”他要是走了,现在灵力弱成狗的她岂不是沦为刀上的鱼,任人窄割。
蒙面男一面劫持她,还不忘化动灵气形成一条铁链指向霍陵:“真是抱歉,你也要跟我走一趟。”
于是,她被绑了,顺带着霍陵也被绑了。蒙面男将她俩从窗户扔下去,下面一口巨大的棺材便将他们吞没,然后是黑暗弥漫。
隐约间,有人抬起棺材扔进了马车。
苻莺与他面贴着面,连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霍陵”
他低吼:“你闭嘴!”
苻莺往他身边凑了凑:“我也不知道突然有人要劫持我,更不知道这些人连花楼都不放过,太大胆了!”没错,太大胆了,逛个窑子都能被劫持,她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霍陵一直脸色不好:“我看胆大的是你。”
“我错了”
棺材被人敲了敲,有人吼道:“再说一个字,老子就拿刀剁下你的脑袋!”
苻莺乖乖闭了嘴,倒抽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