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改好不好,您别不要我,您别这样”
娇柔低泣的女声在电话中低着声音哀求着,嗓音哑的厉害,几乎能想象到她低眉顺目的样子。
“呵——”被称作王总的男人冷嗤了一声,总算没再次挂断电话:“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么。”
他每年都会有三次例行的身体检查,前不久结果出来了,检查结果显示他身体里有少量的吗啡,他近一年都没有病史,哪来的吗啡,若不是走了关系封了口,现在他指不定在哪待着呢。
吗啡那东西他是不会去碰的,就算是玩儿,也得分什么该玩儿什么不该玩儿,不会把自己折进去。
那他身体的吗啡含量到底是哪里来的,这就该值得思考了。
他查了许多人,他一夜情的对象,并不固定的床伴,全都查了,他万万没想得到的是,问题竟然出在攀附着他的这株菟丝花身上。
他原本以为这小明星可老实,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话还配合,活也挺好,不妨在身边多留些时间,这一留,可出事儿了。
往生里面的东西是她该碰的?
真是可笑。
那里边的东西价值几何不必说,去上些日子她就离倾家荡产不远了。
可是他没想到,她还真是敢去。
现在的女人为了所谓的永葆青春,什么都不顾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我”
柔哑的女声一哽,音调拉长微微上扬。
“啪!”的一声,沈鸢浑身抖了一下,扭头看向坐在桌前猛地合上电脑的经纪人,瞳孔放大,攥着手机的手指收缩,被硌得生疼。
她真的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到现在还不知道呢,啧,也活该你走到这一步。”
王总嘲了一句,听见电话那头的抽噎声,却也不顾念一丝一毫的感情。
更何况,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
她想红,他能捧,你情我愿罢了。
沈鸢的手机开的免提,经纪人沉着脸看着她。
既然有了靠山就老老实实的待着,非要作妖,还不知道作在了哪里,这下玩儿大了,呵。
“王总,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做对不起您的事,真的,您信我”
沈鸢的话还没说完,王总那边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总裁,董事长过来了。”
王明眼色一暗,将手机关机扔在一边,快速的迎了出去。
“混账东西!看看你办的是什么混账事!公司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管的吗?又撤资?你的脑子都挂到女人的裤腰带上了吗?股价下跌了多少?啊?你要管不了,就彻底给我滚蛋!下边那么多人等着呢!王家不是非你不可!”
王明还没来得及开口,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老夫人的拐杖磕着地板,发出冗重又严穆的声音,外间的秘书助理噤若寒蝉尽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触了这两位的霉头。
“奶董事长,这件事事出有因,咱们去里面,我跟您解释。”
王明脸色比之刚才更不好看,一张白面几乎变成了铁青色。
“事出有因事出有因,你上次也是说事出有因,结果呢?还不是因为女人昏了头!”
老夫人虽然看中她这个长孙的能力,但是确实实打实的看不上他这流连花丛的浪荡模样。
上次因为那个叫沈鸢的女人,欧连那作品那么高的收益打了水漂,转去投的那个偶像剧,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收视率是有,收益也有,可口碑作得一塌糊涂,外边都不知道把星远传媒编排成什么样子了,从《他年君归》撤资转投了《二分之一的偏爱》那个和欧连出品的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