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鲜艳的唇瓣中。
她的手好看,他知道,精雕玉琢的。
秦南收不由的想,那该是什么样的风姿。
他回头望过去,正看见她捏着糖棍儿扔进垃圾箱里,他仿佛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叮当声,走廊上又恢复成空空荡荡的样子,那个漂亮殊丽的女人,仿若没出现过一般。
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迈开步子往那边追过去,临到了那包厢前堪堪停住了脚步,熟悉的声音透过门缝儿传了出来。
秦舫。
他的好“舅舅”。
包厢里,木唯苏一回去就又被灌了一杯,她笑着称酒量就到这儿了,可不能再喝了,秦舫那些人也没再灌,一是担心她那一手操盘术,二是惹不起路家那位杀人不眨眼的爷。
“药吃了么,好点儿没?”木唯苏看着桌上的狼藉一筷子没动,坐回座位上低着声音问了简南洲。
简南洲困醉,眼睑懒洋洋的垂着,额头上还有点虚汗,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时,不由自主的带上了点儿浅浅的笑意,一眼就能看出来和她说话聊天心里藏不住的那点高兴,反反复复的压抑,还是泄露了自己的喜悦。
“嗯,好点儿。”
他正准备转型,人脉路子自然是越广越好。
“注意身体,我看你今天还头疼来着,怎么了?”
木唯苏多少对洲哥的体能素质有些了解,洲哥有健身的习惯,身体素质应当不差,不应该像今天这样。
一年多点儿,身体糟蹋成这样了?
不能啊。
简南洲眼角眉梢都变得柔软起来,声音温润软和:“就忽然间疼了那么一下,可能最近太累了。”
木唯苏嗯了一声,看着他温和的样子喉头跟哽了一口气一样:“注意休息,路还长呢,不急于一时,慢点也没事儿。身体要是垮了,就什么都白搭了。”
她不迟钝,可洲哥的感情,她是真的没办法回应。
庆幸的是他没开口,她也能假装不知。
当天晚上,被路先生接回家的木唯苏正在餐桌上吃宵夜,手机叮咚一响。
她打开微信,崇启发过来了一张微博截图。
简南洲v:路还很长,慢慢走吧。
配图是已经撕开的单片胃药的包装袋,是木唯苏让崇启拿给他的。
崇启紧接着又发了一句:简老师秒删了。
木唯苏叹了口气,回了个别担心过去。
洲哥是个有分寸的人,出不了什么问题。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人,也不过她们几个罢了。
睡前的时候她与路先生日常谈心聊天把今天的事儿跟他讲了,她不想他们两个有误会存在。
路先生很吃味儿,但是又知道不是自家木小祖宗的错,别人喜欢她,她哪管得住呢。
心里酸了一下,想折腾她又舍不得,明天又是一天的戏,只好捉着人亲了好几口,散了心头的郁闷。
他,一个留守的男朋友,可怜巴巴。
委屈。jpg
要不然还是去探班吧,他太孤单了,想每天都和她在一起。
想每天醒来看见她,一日三餐都能看见她,睡前更想看见她。
因为拍戏的原因,木唯苏醒来的时间又生生的往前提了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不到六点就起床,洗漱吃饭,等着崇启来接。
路上得花上一个多小时,正好再溜一眼剧本。
到那大概八点钟,工作人员开始布景,她去备妆。
“木老师,您皮肤可真好。”
化妆的小姑娘早就想说,碍于一开始认识不太敢说话,过了好几天,才敢闲聊了。
木唯苏的皮肤没的说,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