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你,想别人男人爽吗?”
木唯苏手里的刀子往女人跟前凑,刀刃贴在她的眼睛皮肤上,一下一下的拍,指不定拿一下就往下使使力,再添下彩。
还望着外边儿站着的人抛媚眼,眼睛给你挖了。
女人挣不开眼睛,头却还往外边侧,不死心的往外边看。
木唯苏寻思了一下,给她做了个三眼皮,全切的。
“满脸血,吓唬他呢?”
木唯苏现在不想着剥皮了,她正在这琢磨呢,她觉得自己挺有天分,要不然试试削骨也行。
“诶,朋友,我给你削个骨吧,你这脸有点大,他喜欢我这样的,你看看我这大小,你比比,差的还不少吧?我给你整整,没准你生前还有希望,真的,我觉得我技术挺好的,你觉得呢?”
木唯苏觉得人都倒下了,再想打她也没什么意思了,就打打嘴炮吧。
“不收你钱,包你脸越来越小。”
女人被凑在她面前来的一张小脸气的发蒙,浑身直哆嗦。
“别费事了,她没希望的,脸小也没用。”路七言走进来,把小祖宗拦腰抱起来,顺势把躺在地下的女人一脚掀远了。
“生前没希望,死后更没希望。”
“别想着当整容医生了。”
“我就喜欢你。”
“谁来了也没用。”
路七言没看后边满身鲜血的人,也不按呼叫器让人救助。
禁制门再一次关上了,路七言低头看着他怀里抿着嘴不说话的大宝贝,摁下了操作器上的按钮。
禁制室发出嘶嘶的声音,雾气缭绕,把女人不甘与憎恨眼神隔绝,真的成为了“死后更没希望”。
木唯苏闹起了情绪,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路七言问她她也不说,回去更是洗了澡就往卧室跑,绕开他。
木唯苏闹心着呢,烦的要命,她不知道路七言有没有朱砂痣,她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还是在她刚开始救他给他扒光扔去洗澡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来。平时亲吻的时候没太留意,她也不亲他后腰。
木唯苏气的直踹被子,好好的一床被,被她踹成面团了,就差踹出劲道来了。
路七言在外边站着敲了半天门也没见开,正想着再不开门他就去拿钥匙了,门刷得一下就开了。
木唯苏把他拉进来就往床前摁,掀他衣服拽他裤子。
路七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呢,后腰一凉就听见他家小祖宗痛快的骂:“放她妈狗屁,有个屁的痣!”
路七言:“”
他家小祖宗骂人了!骂人了!怎么有点儿好听!骂人也这么好听!
木唯苏从他屁股上下来,又要把他翻了个个儿,路七言配合着翻了一面,就又见她跨坐过来,脱他衣服解他裤子,一边嘀咕他洗完澡换的这衣服裤子不好脱一边问:“你身上哪有痣?”
“痣?”路七言不明所以,看她给自己脱衣服,还挺享受:“我以前胳膊上有痣,你看见我发病的那次被铁链刮掉了。”
木唯苏又暗骂了一句,接着脱他衣服,一边脱一边气道:“那个女人说你后腰上有颗痣,说的还他妈一本正经,我当时差点没忍住弄死她。”
“那女人只见我两次,一次废弃战场一次禁制者排序,我都穿着衣服呢,要是她说她看见后腰上有痣,可能是在中东捂出来的疹子。”路七言回忆着,脑子里确实也没什么关于这女人的记忆。
当初是觉得她这异能挺有锻炼价值,给山羊他们练意志力用,就怕他们看见这样的受干扰,不忍心下手。
没想到还挺能惹事,早知道这女人这么烦,扔在战场上死了得了。
“嗯,知道了。”木唯苏气消了一大半,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