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代表我的歉意。”

    她再次一饮而尽，但星河和林明澈却呆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嫂子，你监视星河！你怎么能这么做！为什么？！”林明澈情急之下又忘记了称呼的问题。

    “我在林家那么久，表面上看，我就是个没用的闲人，但私底下，林氏每一个引起我注意的人，我都会去调查他一阵子。星萍接近林子健的时候，我已经把她调查了一番，说实话，你们的背景上确实看不出什么问题。但直觉告诉我，你出现在林氏似乎另有隐情，我派人跟踪了你，发现你回国后一直在查杨家的案子，甚至不惜冒险使用sarah的假身份－－”

    星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林明澈察觉到她的不安，反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给她传递一些温暖。而星河却突然觉得，自己像在马戏团表演的动物，她引以为傲的伪装，私服微访调查，原来一直被钟凌看在眼里而自己在此之前还自以为手段很高超。

    钟凌啜饮了一小口酒，继续说下去：“－－你对杨家案子的异常关注引起了我的怀疑，而杨家案子中失踪的两姐妹，年龄又与你和姐姐星萍如此吻合，我想办法找到了杨亭溪和杨亭月当年的照片，虽然年代久远，但还能看出你们的轮廓，你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只是什么都没有说”

    “关于这点，我再次向你道歉。但正因为对你和林子健的监视，反而让我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关于十年前杨家案背后主使的事情，我想，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钟凌放下手中的酒杯，从包里拿出便携笔记本电脑，她把屏幕转向星河，里面是一段视频。视频的角度是偷拍，看起来像是一间客厅，装饰得富丽堂皇。

    镜头里有两个男人，一个人背对着镜头而立，看不清他的脸，而他对面的那个人毕恭毕敬地站着，从镜头里可以清楚看到他脸上那道极其明显的疤痕。

    星河呼吸猛地一滞，是那个人！那个疤脸男中间人！她上次跟丢了他，没能见到他幕后的那个老板！她的目光移到疤脸男对面的那个人背影上，终于，能见到那个幕后黑手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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