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没有偷!”
“答不上来了吧。”海棠面有得色,“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发现你在偷偷摸摸试戴我的首饰,有一次我看到你从我房间出来,进去就发现我的红宝石耳环被人动过。怎么,现在光试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开始直接偷了!”
“婶婶!我姐姐都说了没有,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她,捉贼要捉赃,无凭无据的,不要血口喷人。”星河也听不下去了,出言维护姐姐。
“谁说无凭无据了,人证在这里还想抵赖。至于赃物,一定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星河,不要跟她多说,海棠婶婶,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的确我喜欢看你的那些珠宝,自己也偷偷试戴过,但这只是女人都有的爱美之心,我只是喜欢c欣赏。没有想占有,更没有偷!你不信的话,就动手搜吧!”星萍挣扎着站起来喊道。
“呵,以为我不敢,搜就搜!”海棠婶婶带着玛丽把这间小小的地下室翻了个遍,床底c包包c连收在旧箱子里的衣服都没放过,玛丽与星河关系好,但女主人这样吩咐也没有办法。一直在悄悄看着星河,大眼睛里流露着抱歉。
转眼间,小小的地下室里被海棠翻得乱七八糟。但,钻石项链仍无影无踪。
“海棠婶婶,现在您也看到了,钻石项链并不是我姐姐拿的,恐怕是婶婶忘在别的地方了,婶婶还是去别处找找吧。”星河望着混乱不堪的房间,淡淡地说。
“我纠正一下你的说法,只是钻石项链没有在这里找到,并不代表星萍她没有拿,她如果成心想趁我不在的时候偷项链,当然不会把项链藏在这里等着被我发现了。”海棠虽然毫无所获,但傲慢的气焰却丝毫不改。
“那您究竟想怎么样?”星河冷冷地看着她。
“当然是报警了!”海棠婶婶毫不犹豫地说。
“什么?!报警”星萍楞在当场。
不好,星河在心里想,姐姐之前试戴过婶婶的珠宝,珠宝盒上面一定有姐姐的指纹,如果报警的话,姐姐会被当作嫌疑人遭受调查的。姐姐功课不勤,之前就因为课业问题没能按时毕业,如果再因为这样留下记录,可能就毕不了业,甚至被学校开除。
她望了一眼志在必得的婶婶,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突然明白了。
“海棠婶婶,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
“你什么意思。”
“如果婶婶真的想让警察来处理的话,早就应该直接报警了,有玛丽当人证,有姐姐在首饰盒上的指纹当物证,警察一定会把姐姐叫走好好调查的。婶婶这样又是搜查又是吓唬,如果首饰真是姐姐拿的,岂不是让她提前有所防范。所以婶婶找首饰还在其次,恐怕是借着这次的事,另有别的目的。婶婶,要怎么样您才能不报警,您不妨直说吧。”
海棠定定看了星河几秒,突然唇角一勾,笑了起来:“星河,我早跟你叔叔说过,你比星萍聪明得多。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对聪明人最好的尊重就是对她坦诚,我就直说了,我要你们搬出去,立刻!”
星河和星萍楞在原地。“婶婶,您不能趁叔叔现在不在,就这样对我们。”
星萍急的嘴唇发白,虽然她以往百般嫌弃这个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但怎么样也比露宿街头强啊!
“别拿你叔叔压我,你叔叔回来又怎么样,大不了我报警,你叔叔再神通广大,他能拦得住美国警察办案吗?”海棠婶婶盛气凌人。
“你”星萍还想争论,星河打断了她。
“海棠婶婶,我知道了,我们两个现在就走,等我们找到住的地方就回来拿行李。”星河冷静地说。
“你们的东西我会让玛丽收好,项链大不了我也不追究了,放心,我可不是会强占别人东西的人。”海棠婶婶见她们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