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否想起我。我更想知道易泽的下落,他到底是死是活,他还会回来吗?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是不是有了新的生活。
没有答案,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答案,强迫症令我放不下,过去在一幕幕重演,大脑命令我必须记住。
一道道心灵的疤。
打开音乐播放器,哼起陈旭的歌,听着陈旭的声音,我想到顼哥,都是东北调调儿,都是东北的人。只是,顼哥有旭哥没有的花心,旭哥有顼哥没有的专情,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都那么重情义。他们还有个相同点,都很洒脱,都有难过的曾经。
眼眶又有些湿润了,我的手指纠结着耳机的绳子,它在痛苦却无声的尖叫,我想它一定在训斥我,让我住手,它一定很想把我的手剁掉以解心头之恨。我冷笑了,可惜,它是我手中的玩物,它无力反抗。而我是谁手中摆弄着的玩物?我注视着已经被我扯得变形的耳机,心很有些不舒服。
强迫症告诉我,这样不好看,我要把它重新扯直。做很多努力它仍然顽固的扭曲着我的眼球,于是我把它扔进包里,重新买了一副。很快,我就淡忘了它的存在。
我叹了口气,天气已经渐渐热起来,今年夏天,我就要毕业离开九年义务教育的队伍了,心是还是那么迷茫,找不到方向。
又叹了口气,看着手机,想起顼哥那晚帮我修过它,心里就一阵甜蜜,然后想到他已经离开了,又抬起头。
课室外的树已经出芽,二楼的我可以非常仔细的欣赏到,很绿意萌然的校园,可我就要离开了,还是不舍,直到手上的笔掉在地上。
这时我已经和班上一个挺幽默的男生认识,他叫小发,两人在扣扣上聊得不错,但是平时都不爱说话,就说过一次,他问我试题的事。
在办公室和明林斗嘴,张老师也在,明林说:“日本妹,哈哈”我说:“你还日本仔咧。”明林就在那嚷嚷,最后我们问老师说我像麽。老师说像,当时我就无奈了,然后老师说:“其实日本女的很好看啊,你的发型啊,脸型都很像日本的女孩子。”我说:“我才不像呢。”明林得瑟的说:“哈哈,我就说嘛!”瞬间想把他俩捏吧捏吧踩一下从窗口踢出去。。
我想起顼哥曾经说我好小的样子,认识差不多四年了,他看着我一点点的成长,他喜欢我的倔脾气。我想起易泽会摸我的头,也想起贤最后那个绝望的表情。我想起雯姐那句爱而不得,我何尝不是爱而不得一一一
那就给我留下这么个品性好了,因为有人喜欢,所以我不想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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