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摩云尊者亦伤他不得?』烈ri神君不由对眼前这个疑似韩山童的侍女更高看了一眼。“他们并非演戏,更不是障眼法!”摩云尊者退到烈ri神君身旁说道:“看来使出ri月同辉亦属枉然!”嘴角的血迹说明了其伤势也自不轻。
『韩山童该是个男子,为什么会』烈ri神君百思不得其解,但“事实”摆在眼前,即使确有些匪夷所思,也不得不强逼着自己接受。
『嘿!任你们想破脑袋,也无法洞悉我这奥秘!』莲瓣侍女,不,应该称之为韩山童的元神望着明教ric月二宗宗主,心里多少有些自得。『每名莲瓣侍女歃血拜过无生老母,均受本教主传授一门护主神通——虚元纳神之术,虚其肉身,纳我元神!同xg相斥,异xg相吸,能配合我韩山童元神的,只有元y之女,男徒众可没有这份福缘!掏空女体,取代元神,此以我为尊的神功,名曰:元神附体!而元神附体练至顶峰,我韩山童就能元神出窍,无论时地c不分远近,都可瞬间占用侍女的躯体,宣教传道,与敌交锋!近来渐趋jg进,全赖鼎天五宝的万象藏真之助!得解今天之危,天佑我韩山童啊!』
“刘福通,你瞒着本尊干的好事!”一念及此,韩山童回首对刘福通斥道。“属下知罪!”刘福通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头也不敢抬,可见韩山童御下之森严。
“哼!”韩山童冷哼一声,随即向摩云尊者与烈ri神君走去,言辞恳切道:“今ri之事,纯属这俗人独断独行,并非本教主授意,还请二位明白!”『前倨后恭,白莲教妖人闹什么玄虚?以她的本事,血洗两宗人马也游刃有余,何以竟语带善意?』摩云尊者与烈ri神君对视一眼,皆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两位无需多虑,你我二教虽信仰不同,但再大的分歧,也该暂时放下!”韩山童语气更见和善。『言下之意对,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烈ri神君总算把握住了韩山童话里的含义。只听韩山童续道:“不错!蒙古鞑子的皇朝一天未被击溃,白莲教和明教何必急着对决?等到推翻元朝之后,再见个真章,未为晚也!”『形势不由人,只好虚与委蛇了!』主意打定,摩云尊者接口道:“有道理,韩教主深明大义!”“两位总算识时务,哈哈灭元之期,指ri可待!撤兵!”韩山童莲足一点,已落身莲座上。话音既落,童子们抬起莲座迅即去远。
『可恨!回教后再钻研万象藏真,ri后必可收拾你俩!』临行前刘福通狠瞥了二宗宗主一眼,显然已怀恨在心,暗中发誓ri后定要找回场子。
“这韩山童的真身究竟是有他一ri,我明教也会深受威胁!”摩云尊者感叹道。“只要那个朱重八真是ric月二王,我们还有一拼的机会!”烈ri神君回道。“嗯,集合ric月二宗之力,何愁找不着一个人!”摩云尊者恨声道。『朱重八啊朱重八,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躲得开我们的耳目!』不知不觉中两大宗主皆把明教发扬光大的期许放在了朱元璋身上。
月宗分坛五里外的隐蔽山谷,通天圣尊临时行辕。
“我要灭明教有何难哉?留下它,成为朝廷的首要目标,方对我白莲教最有利啊!”行辕内灯火通明,ri常用度一应俱全,地上甚至还铺着产自波斯的地毯,此刻韩山童附体的侍女正自高踞在一整张猛虎皮铺就的座椅上,神情慵懒地侃侃言道。
而在ric月二宗宗主面前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通天圣尊刘福通则跪倒在地毯上,不胜惶恐地向韩山童解释道:“通天知罪只因ri前接报,ric月二宗今夜将起内讧,适逢圣教主闭关,无法请示属下思前想后,总觉机不可失,遂私自出兵虽是立功心切,却无不忠不敬之意”韩山童不置可否地回道:“忠敬与否,我心中有数。”
“圣教主慈悲为怀,仁德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