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潇潇工作的『天香楼』酒家,她将七窍流血,香消玉殒!于是,刘基忙吩咐她一定要在昨晚出城,暂避几天,好避过这次劫难。
“谁知她母亲不让她出门,而今天一早,酒家掌柜又把潇潇叫了回去!”刘基气急败坏地说道,“要不是潇潇刚刚托你手下弟兄传来消息,我还懵然不知!现在距正午还有小半个时辰,希望我们赶过去还来得及!”潇潇平ri里待朱重八也极好,听完刘基的叙述他也急了。
“你先行一步,我这就去召集兄弟,真要有什么事,人多也好有个照应!”拍了拍刘基的肩膀,朱重八安慰了一句:“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别太着急!稍后咱在『天香楼』汇合!”随即他便折身赶往城南丐帮的一个秘密据点。
『天香楼在城北,以我的脚程,神棍到我也该到了。』
天香楼,濠州城最大的酒楼。
因汇聚了三山五岳的名厨,其自酿自销的『十里香』酒更是一绝,香飘十里或有些夸大,但其入口醇厚回味悠长,积年的酒鬼喝了也无不叹服以再喝一次为美,是故客似云来宾朋满座。因此,天香楼也成为了蒙古达官贵人们宴请宾客的首选之地。
今ri天香楼一楼大厅里也如往常一般座无虚席,但气氛却显得有些诡异,因为偌大一个厅堂,如此多的食客,竟没有丝毫声音,人们均如泥雕木偶般正襟危坐一动也不动。
原因就是天香楼今天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蒙古亲王帖勃隆!此人一进天香楼,便下令兵士将大厅正门封锁起来不让人进,并分派部分兵士入厅待命,严禁厅里任何人离开。
此刻帖勃隆正一人独据一席,举箸狂啖。蒙古人嗜武成风,此人雄壮威武,肌肉虬结,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其身后侍立着两个近卫,左边的身量挺拔,右边的矮胖粗壮,虽身形相差巨大,但皆气度沉稳目蕴jg光,显然更是个中好手。俩人目光在食客中逡巡,与之对视者无不被其震慑,低下头颅,唯有一人,神情自若,尚且自斟自酌。
俩人正待发作,帖勃隆突然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南蛮狗唯一比我们蒙古族本事的,就只有烧菜做饭而已!”
“大大人,酒酒来了!”
这时候一个侍女端着酒壶走上前来,语带颤抖,显是怕极。该侍女一袭紫衣,长发披肩,身形娇俏婀娜,面容小巧jg致,不是刘基未过门的妻子潇潇还能有谁!只是此刻的潇潇完全没有了平ri里的甜美笑靥,正自眉头紧锁瑟瑟发抖,就如冰天雪地里的鹌鹑,惶恐之极。
“呵呵,你来啦!全濠州城最漂亮的美人儿!”帖勃隆一见潇潇的面容便停箸不食,两眼放shè出的光芒,放佛一匹饿狼正自盯着自己即将到口的猎物。
“好香好软呐!”帖勃隆突然抓住了潇潇的手,用力地捏了一把,然后在鼻端嗅了一下。
“啊!”潇潇一声惊呼,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退,端着的酒壶瞬间失去平衡,“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稀烂。“别别这样”潇潇一边后退一边低声哀求。
“本王亲自到来,就是为了尝尝你这味『主菜』啊!”帖勃隆见潇潇软语相求,不觉yu念大炽,狂笑声中,站起身来朝潇潇逼去。
“王王爷,饶过民女吧”心中慌乱已极,潇潇突然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然而身体并没有传来摔落的痛感,潇潇已被帖勃隆一把拽进了怀里。
“美人儿!来,香一个!”帖勃隆肆意揉捏着潇潇胸前的凸起,一张大嘴已贴上了潇潇的脸颊。“救救我!救命啊!”潇潇拼命挣扎,但她一个柔弱女子,哪是一个练过武艺的蒙古大汉的对手。“哈哈哈,南方女人,就是比北方的别有一番风味啊!”手足之yu似已不能满足,帖勃隆一手把潇潇按倒在饭桌上,一手向潇潇胸前袭去。只听“刺啦”一道裂帛声响,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