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这边,在听到夏月白的话后,她顾不上去追夏月白,反而是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高座上的四皇子,见他果然阴沉着一张脸,甚是可怕。
她顿时有些慌了起来,生怕这事情会影响到四皇子与容儿的婚事,便赶忙走上前解释道,“四皇子,您不要听她胡说,她说的都不是”
只是不等她解释完,四皇子便腾的起身,目光在她和夏月容身上冷冷的扫了一圈,便伸手将桌上的宣纸拿了起来,“请期这事,以后再议。”说完便冷冷的迈步离开。
而大夫人和夏月容顿时惊诧慌乱起来,夏月容赶忙便追了上去,“四皇子!”
“啊!啊!”而这边本就被气的不行的夏老夫人一听四皇子这话,心里一个激动立马便晕了过去。
大夫人双眼一瞪,立马惊诧着急起来,赶忙上前满是担忧的询问着,“母亲,母亲,您怎么样,怎么样?”
而夏月容此时见状便再也顾不上去追四皇子,也赶忙上前帮忙。“找太医,找太医!”
“是。”下人门闻声立马去请了太医。
良久之后,“老夫人只是刺激过度,郁气不结。好好休息别再受刺激就好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号完脉之后缓缓说道。
这大夫是夏府的专属大夫贺然。
“嗯,有劳贺大夫了。”听到没事,大夫人脸上的担忧这才消退。
“应该的,那在下去开个方子。”
“嗯。”“小翠,去随贺大夫抓药。”
“是。”一旁的丫鬟闻言立马和大夫走了出去。
“大夫人,大小姐你们劳累了一天,老夫人这里交由老奴就行了。”一个年龄六十多岁的下人走上来说道,这人便是夏老夫人的陪嫁丫鬟郑姨。
大夫人看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嗯,那就有劳郑姨了。”说完,便和夏月容一起走出了房间。
“容儿,刚才可派人去打听了?”待他们回到大夫人的寝殿,坐到软塌上的大夫人不由的问道。
“嗯。”夏月容点点头,只是倾城的模样上有几分沉重,看着大夫人的目光更是有几分凝重,大夫人眼睛一眯,立马察觉出了这事情的严重性,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继续问道,“怎么了?”
“母亲,是冷世子!”
“什么!”大夫人眼睛一眯,手一慌桌上的茶杯便被碰倒了,杯子里那茶水瞬间便全流了出来。
“母亲,你没事吧?”夏月容赶忙关心的问道。
大夫人摇摇头,“没事。”
“绿竹。”夏月容这才唤了外面的丫鬟前来收拾。此时她自然了解母亲心里的惊诧,因为刚才她在听到牢里传来的话时也是这样的心情。
冷风烈,怎么会是他将她给救了出来!一个疯了许多年的疯子,一个行为邪肆在外行走的世子,这样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有了联系?
这事情着实让人吃惊,着实让人疑惑!
待丫鬟收拾完走出去之后,大夫人才又继续问道,“那可知道冷风烈为什么会救她?”
夏月容摇摇头,“不清楚。那卒头说看着她们相处的样子,好像早就认识!”
“早就认识!”大夫人闻言眸光一缩,看着她的眼神不由的都幽深凌厉了起来。愣了几秒之后,她们同时开口道,“夏月白其实早就清醒了过来!”
同样的答案,可是两个人眼里却并没有轻松,反而是更多的深思。在她们眼皮子底下的人清醒了她们竟然都不知道!这是对她们多么大的侮辱!
“哼!岂有此理,这个夏月白竟然敢一直欺骗我们!看我如何收拾她!”大夫人一想到今天夏月白所做的事,心里就好像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啪”的一拍桌子,腾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