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落在窗棂上,扑闪着翅膀。
不双解下信鸽腿上的纸条,收在袖子里朝信鸽说:“等着,我去给公子。”
雪见天静坐在廊下,专注的看着墨玉练武。
“公子,有信。”
连不双走近都没有发现。
墨玉没有避开雪见天,当着她的面,看了信,面色沉重:“告诉师傅,我尽快去拜访方盟主。”
“是。”
不双去写回信了。
墨玉坐在雪见天身侧:“风雅,你说你会不会已经怀了小风雅?”
雪见天一愣,然后咬着嘴唇:“你——真是——”
墨玉靠近她,柔声说:“别气,你看。”
把信递给雪见天,雪见天看了下他,扫了下信中的内容,然后说:“江湖门派被灭门的已经有很多了,现在各门派人心惶惶,正是笼络人心的好时候。”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方乾会请曲风荷院于三月十五日,月城,方府。
“你要去?”
“不是我要去,是我们要去。”
墨玉抱住她,细细说:“正好看到师傅,让师傅同意。我说过,我一定光明正大的娶你。”
雪见天紧紧抱住他,“我不在意这些。”
“我在意。”
墨玉吻了下她的脸颊:“十里红绸铺路,一生相随,生死不负。”
墨玉在她耳边一字一字念着。
雪见天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这是她被鬼魅调戏后,说的话。
那时她武功弱,和容隐仗剑走天涯,实际上是武功高强的容隐带着她这个拖油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
鬼逍堂的鬼魅已经是稚嫩的门主了,故作老成。
和容隐武功不分上下。
鬼魅边和容隐缠斗边调戏她,让她弃了容隐和他走。
雪见天急的转默默,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只气狠狠的说了那个一句。
不是墨玉在耳边念,她真的忘光了。
“容隐?”
墨玉嚼礁这个名字。
“容隐是你的师父?”
“不是!我的师父是圣主,容隐是圣主最喜欢的弟子。”
雪见天默默的说。
声音里似有无限的感慨。
“墨玉,你能不能把锁心珠借给我?”
墨玉眸色一凛,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为了容隐?”
雪见天侧过头,点点头:“是。”
墨玉淡淡的看着她的眼泪,为别人哭的眼泪。
她的浅笑妩媚,屈膝迎合都是为了他身上的锁心珠。
墨玉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雪见天低低哭出声。
墨玉站在梅花树下,梅花苦寒,含苞待放。
雪见天坐在镜子前,墨玉推门进来——一身的酒气。
雪见天微微不悦的皱眉。
墨玉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雪见天:“锁心珠在师傅那,师傅在我成婚时将锁心珠为聘礼,赠予嫁我之人。”
雪见天转身:“聘礼?”
“是。雪见天,你想得到锁心珠,只有成为我妻子的那天。”
墨玉冷冷的说。
雪见天心思纷乱。
墨玉俯下身:“你我早已有夫妻之实,这次去月城,我向师傅禀明,娶你为妻。”
墨玉抱住她,察觉她身体的抗拒,叹息了一声:“你要不要主动一点?”
------题外话------
我在想晚上发文还是白天发文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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