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与寞兰皆被这个女子所伤,你身为她的义父,自己看着办,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待,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几位长老一致道。
“此事容后再议,先看看寞兰伤势!”月无旬忙转过身,不再看风涅溪,“先回去!城主的遗体先好好安置!”
那些长老也是明白人,此时月无旬说了算,尽管悲愤,但再怎么样,也得等姜寞兰醒了再说。
众人对风涅溪此时都没有好脸色,冷哼一声,带着姜淮赢的尸体回城主府。
风涅溪则是被押了回去,一路忍着疼痛回了府中。
回到府里,风涅溪就被关押了起来,被扔到了凄冷的地牢,而府里请来的名医则在为姜寞兰医治。
“不,不要杀我爹,不,不要”此刻,姜寞兰躺在床上,额头冒着汗,蹙着眉头,嘴里急急念道,“求,求你放过我爹!涅溪!”
月无旬立在床边,身旁还站着两位长老。
月无旬握紧了拳头,双唇紧闭,听着姜寞兰嘴里的话,神情冷漠。
那几位长老脸上已是黑成一团,“哼!我现在就去把罪魁祸首给碎尸万段!”,一人甩袖准备离开。
“长老留步,请给无旬一些时日,让我好好查一查!”月无旬连忙拦住一位面容严肃的长老,语气十分恳切道。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怎么查?难不成你还偏袒那个女子不成?”那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语气冲动道。
“不是,若是事实真是如此,我绝不偏袒,但事出有因,城主和寞兰无故失踪,本就蹊跷,此事必须让我查个水落石出,给每个人一个交待!”月无旬斩钉截铁道,语气强硬。
“哼,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我们便给你时间,若是没有结果,那就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子!”那长老甩袖出门,一脸不悦,另外一个长老也随之出去。
看着两人愤愤离去的背影,月无旬转过头,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姜寞兰,紧蹙眉头。
三日过去,月无旬的婚事因姜寞兰的昏迷暂且作罢,经过多番诊治之后,姜寞兰终于转醒。
只不过,对于那天发生的事,她却说没有什么印象,怎么也想不起来。
对于自己的爹爹身亡,姜寞兰很是伤心,但却也不想误会了风涅溪,便与各位长老相谈一番,把她放了出来。
风涅溪身体有些不适,那天被月无旬打伤的那一掌也没来得及医治,所以有些虚弱。
毕竟事情真相没有查明,所以风涅溪被人强行禁足,哪里也不能去。
她也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养伤,哪里也没去。
今夜,风涅溪正待在院里,喝了一口小雪端上来的清茶,润了润喉咙。
“小姐,刚才寞兰小姐派人请你过去!”
风涅溪即便不想过去,可是也不得不去,小雪便陪着她去姜寞兰的屋子。
楚墨潇慢慢感觉到现在脑袋一一点一点被抽空,渐渐变得空白,这其实是风涅溪大脑没有意识,所以楚墨潇才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看不见听不清。
楚墨潇只感觉到风涅溪身体不受支配,包括说话,还有行为。
她只听到耳边有人问话,而风涅溪则被迫回答。
“你喜欢无旬?”那声音问道。
“不喜欢!”风涅溪双眼呆滞地回答道。
“看上去你跟他关系很好好,为什么?”
“假的,骗他的!”
“那天你杀了姜城主?”
“嗯!”
“你想让姜寞兰死?”
“对,杀了她!”
“为什么?”
“无旬是喜欢我的,利用他的感情,他坐了城主,我就是他的妻子,想要什么都可以,我可以为家